打开宿舍门,一股透凉的空调风袭来,瞬间感到舒适,她实在晕的不行,赶紧趴回床上拉起床帘倒头就睡,鞋也没脱,澡也没洗,一股酒味。
幸亏老师没来查寝,否则她就完了。
一中门口聚满了人,方粟下了车,小弟们特别激动的围了过来,每人手上都有棒球棍。
众人里头浓眉大眼,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棒球棍搭在肩上,笔直的身段,长得出奇的男子汪子浩人称“汪嘎子”方粟的第一小弟。
汪嘎子带着笑意潇洒走到方粟面前,吊儿郎当道:“大哥,干谁?”
后头的小弟也起哄问。
方粟啥话也没说,就带着他们走了,消失在黑夜路灯下。
走到了某巷子里门口,蹲在楼梯口,蹲点,直到凌晨两点,那放荡不羁的女人耀武扬威地走来。
方粟掐掉手中的烟,慵懒的站起,挥动小手,小弟们就冲了出去,把女人逼到了偏僻的墙角,只能听见狗叫声,头上方挂着一盏破烂的白炽灯,冷落的街道静寂无声,女人被迫蹲下,一群男人围着她水泄不漏。
黑沉沉的夜,只剩下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此时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了。
女人蹲着不敢多言,却没少一分骨子里那份傲骨。
一阵鞋与地的摩擦声,从远到近,面前的男子让开了一条路,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美轮美奂,五官轮廓分明而又白净的脸尽收眼底,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三个钻石耳钉,给他增添了一似不羁。
女人看后大胆站起,平静道:“方粟你敢这样对老娘?”
方粟光洁的脸庞,笑容可掬,带点神经质的笑,他一脚踢到她的膝盖,她瞬间弯下腰护住破口大骂:“方粟你他妈有病吧,你找死啊!”
方粟又一脚很重,女人直接无力倒地,方粟蹲了下来用手在她脸上摩挲,轻轻拍了几巴掌,他眼角有凌厉的寒光,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冰冷弧线,慢慢开口:“别动我大哥的男人!”
周义死死的瞪着他:“你就为了她跟我作对?你疯了吧?”
他眸色黯淡,满是冰冷:“你找人跟踪她,想干嘛?是打还是骂?”
周义低头不语。
方粟用他那细长的手捏紧她的脸,然后抬起,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不知其想:“老子警告你,张念初是我的底线,我老大是比我还重要的人。”
不过一会又说:“你今天骂了张念初,还想动她,已经是触碰我的底线了,我老大你派人跟踪她那你这就是想找死了,动我老大的人,我不敢确定他下一秒在哪。”
周义畏惧地扫了一眼他的眼睛,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整个人冒冷汗颤抖。
方粟用力甩开她的脸,站起,掀起校服认真干净的擦自己的手:“如果要打架我奉陪到底,可你敢动她们俩,你试试看。”
方粟吊儿郎当的转身,小弟们紧跟前后,周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忍抱膝,倔强的她没有让眼中打转的眼泪掉落。
方粟他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
完完全全小看了他。
……
汪嘎子走到他身旁,笑嘻嘻道:“老大好久没有见到你这么威风了。”
方粟似笑非笑冷道:“小丑当久了也该做回恶魔了。”
汪嘎子仿佛看到之前的他,他鲜活灵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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