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宇间温柔流失,锐利的双眸中,隐隐的透出一堆难熄怒火,一脸怒气,他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语气十分不客气:“曲小池你在干什么?啊!问你呢,你干什么啊!”
曲小池被他责骂声,吓着了,那么轻盈的一滴泪流过脸庞,委屈到泣不成声。
梁川落放下臭脾气,把坐在地上的她抱起到沙发上,见曲小池一直把左手放到后面,显而易见肯定有伤。
梁川落低下头,抬起她的右手,轻轻扳动她捏紧的右手打开时,破玻璃上,全都是血,他什么话都没说把玻璃丢到茶几上。
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念初把自己的书包给带上来,又打给了前台让他们准备一点常备的医药。
门响了,梁川落把念初拒之门外,拿过书包吆呼她下去,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就没怎么打搅了。
过了一会儿,前台带着医药箱走来梁川落接过就关上了门,坐到了沙发上。
曲小池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梁川落拿起湿巾,在她的右掌上擦了擦,然后他先试探性的把手放到她左肩膀上,然后再落在她的手肘,一把拔出藏在身后的手。
曲小池拼命挣扎着可力气太小,只能言听计从。他看到这么多条伤痕想骂她却很心疼。
他继续沉默不语,打开医疗箱,先拿出纸按压止血,然后再打开碘伏用棉签沾取,涂在伤口上。
刚涂上去,一阵刺骨的痛翻滚而来,叫出了声,梁川落看了一眼她,便比之前还轻擦拭伤口。
也不问同不同意就帮她包扎了起来。
做好了一切。
梁川落打开茶几上塑料袋,拿出吃的粉条,牛奶,水果捞。
梁川落站起说:“快来吃。”
曲小池早就饿了,中午也没吃,这次可吃个饱了,自己在吃,他却在打扫地上的破玻璃。
梁川落打扫完后坐到沙发上,慵懒的开口:“给我个解释。”
曲小池停住了筷子还有嘴里的粉条:“对不起。”
“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她小声嘟喃着:“我活着,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梁川落一把把她从地上拉起面对面疏导:“什么叫已经拼尽全力了?”
“我控制不了情绪,它就像无底洞一样越陷越深,困住我好久。”
梁川落这时不知怎么安慰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曲小池严肃道:“要是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累,会觉得被我影响到了,你大可跟我说,我接受的了。”
梁川落摆出那张臭脸:“吃饭!”
“哦。”她急忙坐到地上扒粉条。
梁川落无语:“别老扒拉粉条,喝点,吃点水果。”
曲小池照听,喝了口奶,又吃了点水果,十几分钟后终于吃的饱饱的,随口一问:“你吃了吗?”
靠在沙发上的他,慢道:“都被你吃了。”
“啊?”
自己吃的也不多呀,不就一大碗水果捞,一瓶大牛奶,喝一碗面条啊。
梁川落:“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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