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宝元慢慢地走到路洋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路洋?”
路洋那小小个的身子被吓得一哆嗦,转过了脸来,看到是余宝元,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
余宝元在他旁边坐下,惊奇道:“你不是早就坐着高铁回老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唉,”路洋叹了口气,“全是那傻批供应商。我说了让他们年后再把鸭送过来,偏偏不听,在这个节骨眼儿打电话告诉我一批新货到了,让我连夜赶两百多公里来取鸭,操!纯种傻批!”
没等余宝元说话,路洋旁边坐着的那个男人已经扭动着身子,眨巴着小眼睛尖声讽刺道:“哟,还说别人纯种傻批呢,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野鸡就是野鸡!学别人抢男人,呵,真是不自量力。”
“死骚猪,别当我怕你!”路洋捏起了小拳头。
那男人仿佛不想再和路洋多纠缠了,妖妖骚骚地站起身来:“嗯,我还约了下午的温泉SPA,就不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哟。路野鸡,期待下次再见。”
说着,挎起自己闪亮的包包,扭着大肥电臀走了出去。
余宝元眼睛斜睨了一下他:“路洋,这谁?”
“一只骚猪!”路洋怒骂了一声,尔后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平静地解释道,“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还有个人也在追陆阳。”
余宝元托着脑袋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儿:“是,我想起来了。你说那人是暴发户,跟只熊似的,长得……哎,不会就是他吧?”
“除了他还有谁,”路洋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他名字叫熊武丹,但是他每天都喜欢穿绣牡丹的艳俗衣服,还老是吹捧自己就像牡丹一样,是花中之王,国色天香,所以所有人都在背后叫他天香姐。”
余宝元的脸上泛起点点笑意:“原来就是他。”
说罢,他又转头看了看路洋身上沾的那些血迹:“你这身上怎么了?跟人打架了?要不要紧?”
路洋哦了一声:“没事儿,这些不是人血,是鸭血。”
余宝元整个人都陷在惊讶和好奇之中:“你……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路洋叹了一口气,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原来,他因为供应商的一个错漏,不得不连夜赶回本市来处理这批货。但是熊武丹那边正跟路洋争陆阳,战况激烈,就以为路洋这小骚鸡是来耍花招,抢人来了,熊武丹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叫了一帮人,要上门来教训教训路洋,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
当时,路洋正在店里头杀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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