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走一趟王府再做决定。
然后唐蒿又眼睁睁的看着朱元玉走了。
这算什么?只是进来看看他还活没活着?
施个小法在门锁加固,朱元玉才施施然的走了。
翌日,朱大富正好得空,一家三口就一起去王府。
给姥爷姥姥请了安,得知舅舅在书房,朱元玉寻了过去。
经过花园的时候,碰见了王淑棉。
刚刚解禁的王淑棉出来花园散心,没想到就遇到害得自己被罚的罪魁祸首,原本的好心情立马消失殆尽,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
“表哥。”王淑棉不敢得罪他,客气的招呼了一声。
朱元玉敷衍一句,“表妹好兴致。”然后越过她走远了。
王淑棉拉下脸,暗自唾骂了一句,愤愤的折了一朵娇艳的花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嚣张什么!不过是商人子!九流之辈!哼!”
贴身丫鬟略不安的看了看她,低下头不敢吱声。
……
书房的门半开着,王光礼的贴身小厮守在门边,远远瞧见朱元玉走过来,连忙通报给王光礼。
朱元玉走进书房,看见自己舅舅正在研墨,书桌上铺着一张宣纸,用镇纸压着,宣纸上面写了一半的字。
“元玉你来了。”王光礼搁下毛笔,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碗掀起茶碗盖凑到嘴边浅浅的啜了一口。
朱元玉坐到另一边,鼻子嗅了嗅,“舅舅喝得什么茶?怪香的……”
王光礼闻言一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给表少爷上茶。”
然后搁下茶碗,“也不是什么,昨日刚得的新茶,你想喝待会儿带些回去吧,我让人给你准备好。”
朱元玉龇牙一笑,“好呀!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舅舅!”
“嗯——对了,今个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朱元玉颔首,趁着没有外人,把陈氏的事告诉了舅舅,但是有意隐瞒了王瑾义落水的事,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不想舅舅再受无谓的担忧。
王光礼听后大吃一惊,愤然道:“竟然会是这样!没想到呀没想到……”
沉吟半刻,王光礼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元玉你可有什么法子?”
朱元玉想了想,看着王光礼,慢慢说道:“舅舅,我倒是有法子,只是看你想不想而已。”他同样没有把王妃的事告知舅舅,所以也不好跟舅舅说以贤王护短的脾性之后一定会收拾陈氏的,所以他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到底是妇道人家,我们也没有确凿证据,你说的那个师婆也死了,也算是除恶了……至于陈氏,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此时小厮端着茶进来了,二人也就默契的不再谈及此事,默认了王光礼的方案。
……
出了舅舅的书房,朱元玉找王瑾义去了。
王瑾义人在习武场,朱元玉拐了好几道廊才走到。
揪着满身大汗的王瑾义在一处坐下,然后朱元玉把唐蒿的事交给他做决定。
得知背地里暗害自己的是平日里一起玩耍的唐蒿,王瑾义悲愤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揍他!狠狠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