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泡。
景沥川眉心一拧,赶忙牵起姜萌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着伤处,心疼地问道:“乖,不哭,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小哭包的眼泪豆吧嗒吧嗒滚下来,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它自己突然就这样了呜呜……我什么都没干呀……”
景沥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刺眼的阳光,抿抿唇道:“你是不是不能见光?”
姜萌偏过头看一眼,又盯着自己无比可怜的手背,哽咽道:“我以前在墓穴里也没见过光呀……”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掏出手机叫了私人医生带药过来,又给白梓辛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小白同学懵逼半晌,直到身边倏地一阵凉嗖嗖的寒意,电话被穿墙进来的拓拔修然抢走才反应过来:“哇啊啊皇上大大!我们现代人进门之前都是要敲门的!”
拓拔修然随手用一只手捂住白梓辛过于聒噪的嘴巴,冷声问道:“是阿真出了什么事吗?”
景沥川顿了顿,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被阳光烫伤了。”
拓拔修然的神情一凛,猛然想起昨天在医院里褚甯说过的话,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
二十分钟后,景沥川的私人医生同时也是其发小的陈煜着急忙慌地赶来,一看到景沥川就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兄弟我听说你拍戏差点把命搭进去……诶呀呀现在看到你完好无损真是谢天谢地呀!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景沥川实在没心情和陈煜瞎贫,冷着脸把他推开,毫不见外地揪着对方的领子上楼。
陈煜被景沥川拉扯地跌跌撞撞,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一张俊秀的脸笑呵呵道:“行了行了川大爷,我知道你觊觎我良久,哪怕再急也要容奴家先洗个澡呀!”
景沥川忍无可忍地回过头,好看的剑眉几乎拧成麻花:“陈煜我没跟你闹,等会儿见到阿真也给我收敛点。”
陈煜头一回见到自家发小对另一个人的事严肃正经的样子,嘴上“啧啧”几声,笑得浪荡:“诶呦呦,川大爷这是铁树开花,终于深陷爱情的沼泽了?”
景沥川推开卧室门之前,淡淡地“嗯”了一声。
陈煜目瞪狗呆,心说这家伙竟然承认了?
……
被安置在卧室的姜萌一直苦着一张小脸,捧着自己的小胖手长吁短叹:“鸡小胖你说,我怎么跟吸血鬼一样成了个见光死呢?”
鸡小胖也处于蒙圈状态,他看着自家老大手上触目惊心的烫伤,一脸怜惜道:“唉,说不定是太阳公公嫉妒您的美貌。”
姜萌被鸡小胖逗笑了,他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它的鸡屁股:“你当是哄小孩子呀,还觊觎……”说着说着他又郁闷了,嘴角向下撇着,“见不了阳光,看来我只能夜间活动,就像个小夜猫子。”
鸡小胖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忍住没说,只是安慰自家老大在家里好好把手养好。
景沥川带着陈煜进来的时候,姜萌正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受伤的手就放在一旁的冰水桶里。
“呦,小弟弟这么可爱呀,还留着小辫子呢!”陈煜放下医药箱就凑过去,伸手就想撸一把姜萌的头发,被景沥川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前面。
“陈煜,”景沥川眼含警告地看着他,指了指姜萌的手,“快给他看伤。”
陈煜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儿,捞起姜萌的手看了看:“既然心疼人家还让人家烫成这样,烫伤很疼的好不好?景沥川你是怎么照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