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沥川动作不停,虽然他胯间的小兄弟已经硬得发烫发疼,但他还是很克制地强忍住了,等到姜萌浑身发颤地射了出来,才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亲了亲对方迷蒙的红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
小兔叽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儿来,长而卷曲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表情甚是呆萌:“……你说什么呀?”
景沥川越看越喜欢,双手一用力将姜萌的下半生抬了起来,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涂抹上了黏糊糊的膏肓物,轻轻地旋转着插进那两瓣白白嫩嫩的股缝之间。
姜萌猝不及防地被入侵,急促地“啊”了一声,身体的不适令他慌慌张张地想要挣脱。
景沥川安抚地托着姜萌细瘦的小腰,另一只手指探进去的程度一点点增大,直到对方紧致羞涩的小穴接纳了自己的手指,他才旋转摩挲着,又按部就班地探入第二根手指。
姜萌已经逐渐学会了放松,他无力地将小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景沥川……你顶到我了……”
从他被男人抱到腿上开始,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肉棒就直挺挺地摩擦着他的小腹,光是感受到那东西的硬度和热度,就知道对方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
景沥川的额头飙出一颗汗珠,呼吸已经可以喷出火来:“川哥怕你疼,只好慢慢来……”
当第三根手指探进去,姜萌感受到景沥川在温柔地耸动着自己的内壁,他浑身一个激灵,嘴角委屈巴巴地撅起来:带着哭腔,语气悲壮:“你进来吧呜呜……反正长痛不如短痛……”
男人轻笑一声,动作仍旧爱怜,最开始的扩张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握住姜萌的脚踝缠在自己的腰间,调整了一下双方的姿势,尝试着缓缓进入。
两个人身上的汗水粘粘腻腻地交织在一起,紧紧贴合的身体各司其职地律动,景沥川附在姜萌的耳边,轻声喘息道:“乖,双腿再张大些。”
与方才的手指不同,景沥川的性器在自己的股缝间游弋着,像是一只捕猎的野兽,仅仅只是探进去一个小头,就疼得姜萌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景沥川敏锐地感受到了姜萌的痛苦,立即放慢速度抽动着,他托着姜萌软乎乎的小屁股,用手揉了揉:“……很疼吗?”
姜萌的脸上湿漉漉的,紧绷的腿部肌肉在景沥川的安抚下缓慢放松,他双臂环着男人的身体,眼泪汪汪地控诉:“疼……”
景沥川垂下头,与自家宝贝额头抵着额头,舌尖滑进对方的嘴里,辗转舔舐一番又滑到了姜萌的颈部,轻轻吮吸那枚小巧的喉结。
姜萌闭起眼睛“唔”了一声,臀部肌肉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他深深吸入一口气,让自己的甬道完全接纳景沥川的性器,被撑大的感觉从疼痛变成了某种酥麻,悉悉索索的快感令他嘤咛出声,两个人的身体终于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看到姜萌不再喊疼,景沥川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前挺着腰动了起来,迷醉地进出着姜萌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将这个人吃干抹净,在抵达他的洞穴深处时达到了高潮,像是在为这具身体标上自己专属的记号。
姜萌的视线涣散,迷迷糊糊地承受了景沥川的灌溉,他剧烈抽搐一下,终于哭出声来:“呜呜呜……景沥川你好坏……下次不许弄在里面!”
景沥川喘息几声,笑嘻嘻地答应:“遵命,我的宝贝大人。”
然而事实证明就不该听信景沥川那个男人的鬼话,因为那一晚,发情难忍的明明是姜萌,可翻来覆去不肯停手的人却是景沥川。
这家伙就是个衣冠禽兽!姜萌不止一遍在心里腹诽。
那夜,男人压着姜萌在浴室里来了两遍,又把人抱到床上换了个姿势来一遍,这家伙不知疲倦地摆弄着那具美好柔韧的身体,打桩机一样,听着姜萌软叽叽的呻吟,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
最后姜萌承受不住了,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阳气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可景沥川仍旧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根本没有因为被吸了阳气而衰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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