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冷笑礼下落红轩 依依夜游洛阳城
只说是灵儿未允韩大刀,却哪知个中原委。得知大刀正是她的杀父仇人,又怎能以身许与仇敌?这是后话。
这些时日韩大刀独居家中,心中浮躁的紧。
寻思着自己退出江湖的这些年,有几日得真正恬淡心闲?
那时节:
月夜晖晖常独酌
朗日寂寂无人逢。
自唱自斟情散淡
长歌长叹意从容。
唉,真是花无常开,景不常留!
有心前往希亭探望灵儿,又恐出现偏差难堪之事,正是:
静中生烦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出来进去闷闷的。家人都知轩主有心事,遂个个小心行事。这日轻寒微雪,正待大刀心烦意乱之时,家丁来报,有访客登门。大刀身着深蓝长布衫,正襟危坐于落红大厅。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国师冷笑派来的左使;抛弧线。
观此人,三十上下,走步如小跑,,相貌怪异,身材细长,近看脸色灰黑,目中泛着清冷之气,眉中生得一枚红痣,耳垂上吊着两个大环子,闪闪发亮,前后晃动,叮当作响。手中捧着个黑漆匣子,不知是何物什。腰间佩有“绝杀一剑”
此刻,大刀迎了过去。
“韩轩主,别来无恙?”抛弧线上前一辑轻声道“这是国师让我给您带的前朝瓷器,请笑纳。”说毕,将黑漆匣子递与大刀。
“我很好。冷国师可好?”大刀起身将左护法扶起。佣人上茶,抛弧线一旁落坐。
大刀将匣子放置案头,打开一看,乃东晋时期双鱼玉瓷,真是罕物,无价之宝。
“多谢你家国师喽。”大刀将玉瓷放好。“左使今日来府不知为何事?不会只来送礼吧?”
“承蒙轩主惦记,国师很好,只是前些时日宝禅做法未能完成,国师想请韩轩主来
府一叙,不知轩主意下如何?”
“一叙还可,只怕在下会辜负国师的一番美意啊。”
“此话怎讲?”抛弧线一旁疑惑。
“在下如今自身困扰已是很多,又有何能解得国师之疑虑呢?”
“自古就有说,名利是好东西,二者相益相辅,难道轩主退出江湖就真的不想再问江湖之事了么?”
“唉,弧线啊,如今名利对我来说又算什么,我知波斯之乱也知武皇与国师之惑,萧侍郎与潮音王于朝中势力均衡,与国师鼎立于朝野,此等国家大事我一人之力怎能为?”轩主语间流露出万般无奈。
抛弧线饮了口清茶,轻轻一笑:“轩主此言差矣,冷国师请您府上一叙,来望少虑啊。”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来日去国师府便是。”
“这就是了,在下任务完成,就此告辞,敬候轩主佳音。”
那抛弧线起身,别了大刀回府复命。
来客已走,大刀的心中更加烦乱。
几天没有灵儿的消息了?不知这些佣人们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没人来报?大刀越思越愤,越想越烦。
且说这日依依吃早茶之际,未见着灵儿,又来至后园,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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