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往事

莲比对着说“你知道当时你多小吗？只有我的巴掌大吧，浑身是血，丑死了。但是你那时候特别奇怪，谁抱你都不行，你就要我抱，我一抱你就笑，别人一抱你就哭，可烦人了~”

    月氿虽然嘴上说着嫌弃可是眉眼间都是笑意，本来暗淡下去的双眸，一下子充满了色彩。

    黑莲怒目看着月氿，微微鼓起的双颊表示着自己正在生气。

    月氿倒是豁达，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将自己的下颌放在她的头顶上。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愉悦“我一直过着都是冰冷黑暗的日子，你知道当你在我手上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你的生命正在流失，但是你还是冲着我傻笑，那时候我在想这个娃娃长大了可能也是个不聪明的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救你，你就是我在黑暗尽头找到的……”

    “光吗？”黑莲抢答到，因为白鹳曾经这样和她说过。

    月氿点头说“对，我活了这么多年，能称得上朋友的就是白鹳那个老狐狸了，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使命，而你就是在我处于黑暗的时候，上天给我的光。其实三界重归于好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只是活一天算一天，但是你的出现让感觉一切没那么糟，也会有人不怕我对我真心的发笑，不是恭维，不是因为有理所图……”

    虽然之前听过白鹳这么说，但是这些话从月氿的嘴里说出来，黑莲还是会感到震惊。

    “所以你的命是我的，你知道了吗？”月氿紧紧的包住了黑莲。

    “知道了……你和我母亲是同辈，你到底多少岁？”黑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大概是出于好奇吧。

    “忘了，很久很久了，上万了吧好像……”

    黑莲宛然一笑抬起头看着他“那你还叫我师父老狐狸，你比他老吧？”

    月氿白了她一眼，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想来想去只好用下颌将她的头摁了回去。

    “作为一个上仙，上万岁是很正常的，只是很多人都夭折在半路，而我凭借着血脉活了下来了而已。”

    “我才17。”此时的黑莲没有往日的冰冷，更像是一个邻家小妹，神情显得有几分的得意。

    月氿微微一笑“嗯，我知道。。”

    月氿的笑就是如同春日的暖阳，轻轻的暖着黑莲的心房，不好的情绪已经全部被他驱散。

    黑莲的笑也是月氿身在黑暗时候遇到的光。

    月氿正色“老狐狸也有几千岁了。”

    “还是你老……”

    月氿任由她将头靠在自己怀中肆意的大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