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看着方丈禅房里的各院堂首座,心里大惊:“还有人能从这些变态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一念大师好像看出来了张墨想法,解释道:“应该是下午那会,我等众人都被引出去的时候,被人盗了去。”
“对了!丢了些啥?”张墨问道。
般若堂首座一戒道:“丢了我少林镇寺宝典神足经,还有易筋经洗髓经。”
那罗汉堂首座一空补充道:“还有我少林众多外功绝技都有被翻动的痕迹,其中无相劫指,大力金刚指等顶级武学也不知所踪。”
张墨疑惑道:“不应该啊?你们藏经阁里面不是有个武功超绝的老和尚呢吗?怎么回被盗那么多东西?”
一念摇头苦笑:“了果师祖被宵引出去了!”
张墨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点点头,问道:“那几位大师告诉我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们查查?”
不待一念回答,一戒就道:“此次我师兄弟几人毫无头绪,友是六扇门的人,应该精通查案之道,还请友帮忙!”
一念点点头道:“还请友帮忙!”
看着周围众首座虎视眈眈的眼神,张墨道:“好好好!这都是问题!不过我要去藏经阁看看!”
一念笑道:“友尽管放心,不过今色已晚,友暂且休息一晚,明我再带友过去如何?”
迟疑片刻,张墨道:“这,早一刻过去,就能多找到点线索,要不几位大师给我一盏灯!我先去藏经阁外看看吧!”
一念迟疑片刻,对一戒道:“师弟!就你带着张友过去看看吧!”
一戒行礼:“谨遵师兄法旨。”
于是,几人各自散去,一戒领着张墨举着灯去往藏经阁。
路上,张墨看着头上一轮明月问一戒道:“敢问大师,今是初几来着?”
一戒道:“十一月二十!”
“哦?那今的这月亮还真够明亮的啊!”一戒不明所以,也不话,就提着灯往前走。
一百多米的路,张墨一路走走看看,也没有什么发现,心里感到奇怪:“没理由啊!不该没有一点儿线索的啊!”正低头沉思的,就听见一戒道:“友,到藏经阁外了!”
张墨回过神来,提起手中的灯,在藏经阁周围查看起来,打着灯笼,仔细查看一番,毫无所获,张墨疑惑不解。
转身对身后的一戒问道:“大师!不知道这藏经阁失窃以后可有何人来过此处?”
一戒答道:“藏经阁失窃以后,了果师祖就给我等传音入密,然后方丈师兄就下令戒严,因此,出了我等师兄弟几人,再无人来过。”想了想,又问张墨:“怎么了?张友可是有所发现?”
“哦!没有,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里的脚印只有几位大师的,没有一个不同的脚印。按这雪才化不就,泥土松软,应该能留下足迹的啊!”一戒好奇道:“友如何知道那些脚印是我师兄弟几人的?”
张墨淡淡笑道:“通过身高体重,大致就能判断出来了啊!”张墨指着一处脚印道:“你比如这一处,脚印长约一尺过一点,宽约三十分,可见,这应该是大师的脚印,而且这步距极大,应该是大师听见消息后,用轻功赶过来的!”
一戒赞道:“友不愧是六扇门精英,方丈师兄果然没有看错!”
张墨谦虚一笑:“大师谬赞了!”
“要不去藏经阁里看看?”一戒冲张墨道。
张墨摆摆手:“算了吧!藏经阁里不同于外面,如果有线索,应该都还在,只要几位大师没有乱动的话。”末了!张墨又补充了一句。
一戒笑道:“友经管放心,我们没有乱动。”
张墨道:“那就行了,今色已晚,先回去休息吧!”
“友请,我给友带路。”
“嗨!万万不可,大师,我知道怎么走!不敢劳烦大师。”
“友请!”
张墨无奈的跟了上去。
回到禅房里,张墨想着“一个脚印都没有,那就明这人可能是轻功过去的,可是一路上的树叉上也没有被内力拨动过的痕迹啊?难不成这人凭空飞了进去不成?”
张墨睡了一下午,此刻毫无睡意,只好躺在床上思考着情况。
“不对!万一这人边往进去走,边就把脚印擦掉了,那不就得了!”张墨翻了个身,脑子里忽然想到。“对了!那人一定是进去出来的时候,都用东西把脚下的印子擦干净了!哈哈,我真是个才。”
第二日一大早,一戒大师就在张墨房间外面等着张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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