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恶,他以为他是谁?秘也是韩家的一分子,他凭什么不给我钱?”韩信辰再打开一罐啤酒,恼怒地大口灌入腹中。
“你别生气,妈有个好点子。”王贵珠定近儿子身旁,示意他坐下。
“什么点子?”韩信辰顺从的坐下,急切的问。
“韩浚谦这人软硬都不吃,现在他有了弱点,我们要好好把握。”
“弱点?什么意思?”他不耐的问,猜不透母亲在想什么。
“你刚刚不是看到新闻?韩浚谦喜欢那个模特儿,我们就把人给”请“来家里坐个几天,让他找不到人。到时,我们再打通电话跟他讲人在我们这里,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王贵珠脸色阴狠的说。
“妈你要我绑架?”韩信辰错愕的看着母亲。
“谁说是绑架?我是说‘请’”她神色自若的纠正儿子的用词“请她来家里住几天,就算是我这个后妈帮儿子鉴定一下女朋友。”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韩浚谦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付钱?”他才不信有哪个男人会傻得为女人掏出大把金钱,世上没有这种凯子。
“他一定会。”王贵珠自信的说。
那名目击记者和她是旧识,她刚刚才和他见面回来。据他的说法,韩浚谦和那名模特儿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两人的互动非常亲密自然,韩浚谦甚至还对那名模特儿说了他爱她。由此可见,那个tina在韩浚谦心目中的地位一定非同小可。
王贵珠眯起眼,环视这狭小又肮脏的小鲍寓——她好恨,恨她跟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留给他们母子的遗产,竟然只有区区五千万,而留给韩浚谦的,却是韩家所有不动产和整个韩氏集团。
那五千万,光是付信辰的赌债都不够了,更何况是让他们母子过优渥的生活?
她不甘心,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一定要夺回该是属于她的财产。
看着母亲势在必得的模样,韩信辰也涌起无比的信心,他压低声量问:“妈,那我们该怎么做?”
王贵珠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贴近儿子耳边,娓娓道出她的汁划。
自从那夜狠狠教训这“落跑”的女人后,韩浚谦就没再和乐安琪说上一句话。
一方面是因为他余怒未消,另一方面则是她打死不回答他的问题。不论他利诱或威胁,她就是倔强的不肯说实话,所以他们正在“冷战”中。
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韩浚谦没应声,不过紧抿的薄唇悄悄扬起一抹笑弧。
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乐安琪要来敲门认错了,但他可没这么容易气消,除非她肯说出他要的答案。
“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扔下你不管,你出来嘛。”门外的人儿,语带哽咽的说。
这句“宝贝”让韩浚谦气愤的情绪顿时消逝大半,不过他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下不为例,所以他依憾不出声。
“宝贝,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嘛,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其实她也没犯什么错吧?这肉包既然都这么软声软气的请求他原谅了,那他是不是该大人有大量的原谅她?
“宝贝,你快出来,我真的好想亲亲你、抱抱你喔。”
嘴角的笑就快要咧到耳后,韩浚谦满意的站起身前去开门。
没办法,肉包都这么诚恳的求他了,他若再赏闭门羹给她,太不近人情了。
“好吧,我原谅你,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一打开房门,笑容霎时僵住,俊眉也随即拢起。韩浚谦不解的看着身子埋桌下,只露出浑圆翘臀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乐安琪回头,一脸泫然欲泣的指向桌底“宝贝都不理我,躲桌子下面不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站在她后头吗?什么时候躲到桌下去了?
韩浚谦困惑的顺着她手势看去,就见那与他朝夕相处近三个月的小宝,以跑百米的速度朝他飞奔而来。
“喵!喵——”小宝边叫边沿着韩浚谦价值不菲的西装裤一路向上爬,钻入他的臂弯中,警戒的看着乐安琪。
看到这样的情景,悬在乐安琪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按捺不住,扑簌簌地滑落下来。“呜,小宝,你不要妈咪了对不对?哇呜!”啜泣声演变成嚎啕大哭,她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般哭泣,只因她的爱猫舍弃她“对郎走”。
原来肉包叫的“宝贝”不是他,而是他怀中这只她疼入心坎的笨猫?
“不准哭。”韩浚谦青筋爆出,恼羞成怒的大吼出声。
他才在想这女人怎么开窍了,不过几天,就懂得叫他“宝贝”来安抚他的怒火,结果证明——是他太蠢!蠢到认为这迟钝的女人会为了他低声下气的讨饶。
“呜”乐安琪抽抽噎噎的瞅着他怀中的小宝,伤心的说:
“我、我好难过,小宝好像不认识我一样,都不让我碰它了。”
“废话。”韩浚谦抱着小宝朝她走过去。“你一下子甩了二十几公斤的肉,小宝怎么可能会认得你?”虽然不爽。但见心爱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他的怒气也被她泛滥的泪水浇到连火苗都看不到了。
她仰着泪眸望向他,一脸无助的问:“是这样吗?”
韩浚谦不语,轻轻的抱下小宝放入她怀中,让它嗅闻着她身上那特有的清香,果然,不一会儿,小宝便卸下竖起的毛,亲昵的往她身上蹭去。
“小宝,你记起妈咪了是不是?”乐安琪惊喜万分的拥着白猫,感动得又亲又摸。
“喂喂喂,那我呢?我也要亲亲。”看着她大方对小宝献出她的热情,他吃味的凑近性感的薄唇。
他好歹是帮助她们俩“破镜重圆”的功臣,讨点奖赏应该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