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伤害他,货我给你。”暴鸣华咬紧了牙关,怎麽也没想到狗子是父亲的人,那个陪著自己坐了几年牢的好兄弟,最後却在他心窝捅了一刀。
对於暴老爷的话暴鸣华是相信的,自从送走了季小好他就没敢和对方通信,生怕暴露了对方的去向,而狗子传了话说一切安好,如果暴老爷说出了狗子那麽就证明季小好真的已经被父亲捉走了。
“傻儿子,你以为狗子为什麽会陪著你坐牢?那是我安排他去保护你的,父亲对你可是费劲了心思啊,你是我最喜爱的好儿子。”暴老爷起身坐在暴鸣华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小孩你要是真喜欢,爸爸怎麽会伤害他呢,你乖乖的把这批货吐出来,而且帮爸爸再去接单生意,我就把那小家夥送还给你,好不好?”
“好。”暴鸣华干净利落的点头,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背对著暴老爷,“父亲,您後悔当初那样对妈妈吗?如果重来一次您还会那样对她吗?”
暴鸣华最终没有等到暴老爷的回答,他只是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而暴老爷则有些呆滞的望著窗外久久不能回神。
按照暴老爷的命令,暴鸣华干脆的将这几次截获的枪支送了回去一点也不犹豫,并且乖乖的按照暴老爷的指示去码头接货。
季小好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当初明明和狗子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每日里都过的挺悠闲,只是暴鸣华一直没有消息让他很担心。而昨天他就在院子里晒太阳,怎麽醒来就跑到船上了呢?
“狗子哥?”季小好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敲著门,他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船舱里。
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理会他,季小好只好回到床上,他有些晕船,全身酸软无力,肚子也饿得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小好在睡梦中听到了响动,睁开眼睛便看到门口地板上放的食物,他饿得难受,便起身爬过去拿起有些发干的面包和水吃了起来。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著,饿了有面包,渴了有水,憋的难受就在屋角放置的尿桶里解决大小便,整个房间臭气熏天。季小好从送饭的次数上算了算,他至少被关了一周。
这几天季小好一直在思考,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难道暴鸣华想要囚禁他?也不对,他已经很乖了,没必要这样吧?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门口有了响动,他以为又到了送饭的时刻,每次外面的人都是从门下面的小洞往里放食物,而这次门却被打开了,几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对於陌生的男人季小好有著恐惧,他下意识的往床里缩,全身发抖。
“我操!真臭!”男人们冷鼻子进屋自然闻到了臭味,一个个皱著眉头靠近季小好。
男人伸手将季小好提溜过来,捏住他的下巴,“躲什麽躲!哎呦,这小脸蛋真滑溜。”男人意外的发现季小好的脸柔软好摸,粗糙的大手不停的摸著季小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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