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从刚才那个温存的亲吻,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呢?
当初,他不愿娶她,现在可有转变?
江拾欢轻咬着唇,那种不确定的感觉,让她的心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地揪住,泛起了一丝丝的疼痛。
尽管从先前的拥抱以及刚才的亲吻,她觉得皇甫硕应该是对她有情的,可又怕这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说不定说不定刚才他只是一时受到气氛的蛊惑,才会神智不清地吻了她
当江拾欢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见一阵哀号,接着是刚才那两人的拚命求饶声。
显然皇甫硕已经制伏了他们,江拾欢忍不住走过去一看究竞,果然就见两个男人鼻青脸肿,正狼狈地跪地求饶。
“放了我吧,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招摇撞骗了!”
皇甫硕哼了声,可没蠢得相信他们。
要是他真将这两个家伙放了,说不定他们会立刻潜逃到其他城镇重施故技地骗人,那岂不是会有史多的人受害?
“你们恶行重大,我怎能轻易放过你们?我非得送交官府不可!”
他揪着他们返回茶棚,并向店家要来了绳索,将这两个可恶的恶棍牢牢拥绑在马车的后头,一路押进城里。
既然知道了这伪“神医”才刚从陆家骗了一笔银子的事情,皇甫硕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将那两个骗子送交官府处置之后,他和江拾欢向人探听了城北陆家的位置,便动身前去拜访。
才刚到陆家大门外,就见一名男子将一个中年妇人送了出来。
那名男子看起来年纪约与皇甫硕相仿,身材一样高大,有着一张斯文俊美的脸孔,浑身散发出一股儒雅的气息。
“多谢姨母,还特地来探望我娘。”陆子宸开口道谢。
“别客气,只希望你娘的病能早点复原。那我先走了。”
“姨母慢走。”
江拾欢望着那个男人,目光落在他的俊脸上,那斯文尔雅的容貌与气质,让她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好感。
眼看那男子送了客之后便打算转身返回家中,江拾欢立即脱口嚷道:“等等,公子请留步!”
陆子宸一听见有人喊他,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当他的目光与江拾欢交会,看着他那双温煦的眼眸,江拾欢发现自己心中那股说不出的好感又更强烈了一些。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明明他们素昧平生,过去从不曾相见啊!
这会是一见钟情吗?可明明她心里喜欢的人是皇甫硕,不是吗?
陆子宸看了看皇甫硕,又看了看江拾欢,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绝美的容颜时,也不禁多停留了一会儿。
皇甫硕站在江拾欢的身旁,将他们两人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感觉到他们之间仿佛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觉,那让他的浓眉拧了起来。
像是刻意要打破他们之间的凝视,皇甫硕清了清喉咙,开口问道:“敢问这位是陆公子吗?”
陆子宸瞥了他一眼,点头说道:“是,在下陆子宸,请问二位是”
“我们只是恰巧路过的人。请问府上是否有位老妇人病了?”皇甫硕又问。
陆子宸的俊脸上掠过一煞讶异,说道:“家母确实是病了,但二位既然只是恰巧路过,又怎会知道此事?”
“因为刚才我们无意间听见了那位帮令堂治病的伪“神医”和他友人之间的对话。”
皇甫硕将刚才听见的对话重述一遍,而听完之后,饶是温文儒雅的陆子宸也不禁大为光火。
“想不到那个家伙竞是如此狡诈歹毒的恶徒!那他现在人呢?可被他逃了?”陆子宸问道。
“当然没有,我已经将他送交官府了。”
陆子宸点了点头,说道:“这般可恨的恶徒是该交给官府严加惩治,以免将来有更多的人受害!”
一旁的江拾欢突然开口说道:“陆公子,可否让我瞧瞧令堂的病?”
“你?”陆子宸的目光再度落在江拾欢身上。
瞧她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模样,难道会是大夫吗?
“小女子自幼习医,或可医治令堂的病。”江拾欢说道。
“真的?那太好了,就有劳姑娘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们?难道不怕又遇见心怀不轨的骗子?”皇甫硕忍不住开口椰愉。
陆子宸一怔,随即笑了笑。
“坦白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姑娘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况且二位将招摇撞骗的恶徒送交官府处置,这般的古道热肠、见义勇为,又怎么可能会是心怀不轨的坏人呢?”
丝然他这么说了,但江拾欢像是怕他心里仍有疑虑似的,主动说道:“陆公子尽管放心,我帮令堂看病、治病,不会收取分文的。”
“那怎么行?诊金是一定要付的。”陆子宸摇头。
“那无所谓,我从来就没打算藉由治病赚钱。”江拾欢不想继续绕着诊金的问题打转,便说:“陆公子带路吧,我先去瞧瞧令堂的病。”
“好,这边请。”
陆子宸立刻带路,江拾欢也迈开步伐跟了过去,看着这一幕,皇甫硕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一向对陌生人冷淡寡言的她,这回竞然一再地主动开口和陆子宸说话,那让这个一开始看了她不少“脸色”的皇甫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同时又有股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的“娘子”似乎又要犯桃花了,只不过,这回的桃花,恐怕不像先前那些烂桃花好处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