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折磨她,有的是办法。
宋喻生已经褪去了该褪去的东西,温楚挣扎想逃,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丝毫动弹不得,一把被他死死按住。
天地之间,似也只剩下了惨色。
温楚的泪都已经流干了,黑暗中,身体上的疼痛更加明显。
*
翌日再次醒来的时候,这处也只剩下她一人了,床上的狼藉也已经被人清理好了。
只要人一醒来,身上的疼痛便越发清楚。
房间里面果然没有窗,她只能从门上的隔板那边依稀看出现在到了白天。
痛,太痛了,只要稍稍一动便是撕裂般得疼痛,而且,脚腕上的铁链也着她的动作,应声而动。温楚听着铁链响动的声音,更觉屈辱,昨夜的回忆又冲入了脑海。
她斗不过宋喻生的。
即便再怎么样,她都逃不出这里。
她在此刻竟又想起了温老爹死前说的话了,他说,苦不自救,孰能自救。
还能自救吗?
宋喻生就是她人生的劫难,她乘天命之机,到转机之日,却还是没用,怎么都没用,就算老天在帮她也没用,宋喻生一样不能叫她得逞。
想到了这里,泪水滑过了眼角。
她从来都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可现在她竟生出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出这个地方,逃不出的京都,逃不出的玉辉堂,以后便是逃不出的小黑屋。
越是这样想,哭得便越厉害。
却在此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温楚侧头去看,她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眼睛一痛,只能依稀见得来人一身白衣。
是宋喻生。
如今闹成了这样,便是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她回了头去。
宋喻生今日没有去大理寺上值,毕竟如今没了早朝,对官员之间的也没那么苛刻,他身为大理寺卿一日不上值也没什么事,若有什么东西要处理的话,让人把东西送到了宋府即可。
他甫一进门,就听到了她的啜泣声,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他看清楚了她的脸上尽是泪痕,因为没日没夜的哭,眼睛也肿胀得核桃一样,唇上没有多少的血色,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昏黑的房间中更显苍白。
他阖上了门,走到了床边,他似乎是想要伸手触碰她,然而还没碰到她,便换来她疯了一般的反抗。
“滚!别碰我!”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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