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温温热热的,不住在她的后颈、耳垂处徘徊,圈住她纤腰的大掌也在亲吻她的同时缓缓上移,轻扫过她胸前那对丰盈椒乳露在襟外的上缘后,将指尖轻轻滑入她衣内那道丰盈间的深谷,在其中来回游移
“唔”任一声嘤咛由自己的红唇中轻泄而出,云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被况未然用指尖扫过的柔肌,缓缓升起一股被火灼烧的热烫感。
一听到云莃的嘤咛声,况未然的手在抚过了她微露在衫外的所有细腻肌肤后,轻轻拨开她的前襟,让她的右边玉乳由衣衫内滑出,再用手捧起她那皎白无瑕的右乳,大拇指在最顶端一拂而过。
“啊你不必”
是的,他不必在意,因为就算他俩永无夫妻之实,她也绝不会因此就休了他的!
要怪,都怪她,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说出那些话,让带着一身疲惫归来的他,在这种时候,还必须忍受自尊受损的挫折与压抑,尽可能地满足她的“yin欲”
包何况,后宫女官们早说过了,大部分的男子对于“能力”这档子事,总是格外在意,一丁点儿刺激的重话都不能忍受,而她竟因开心他的平安归来,一时间全忘了。
只不过,当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被况未然若有意似无意地轻触之时,那阵酥麻感还是令云莃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肢,她却不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本就丰盈的双乳,更显傲人。
她体会到了女子所能体会的最大欢愉与幸福,但全身早被汗湿,且浑身紧绷的他,怎么办?
她该如何,才能让他同样体会到他带给她的“喜欢”呢?
“没事的。”望着云莃眼底的雾光,以及她高潮后那样妩媚的小脸,况未然笑得温柔、满足“虽然或许会让你心生不快,可是此时我这疲惫身子对这软榻的渴望远远大过于你。”
“你”当虚软的身子被搂进那依然紧绷,却宽广的怀中一起躺至温暖的床榻上时,云莃的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泫然欲泣的酸涩。
她明知他说的是谎话,她却不能揭穿他。
可她真的有办法一直这样装聋作哑,无视他所有的感受,心安理得地躺在他温瑷的怀中吗?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告知她,他之所以成为现在的他,又之所以来到她身旁的所有秘密呢?
“傻瓜。”将云莃的小脸压在自己胸前,况未然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梢,轻轻笑道。“要不这么,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云莃呢喃着。
“我其实有五个分身,若你能全找到,我就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手一挥,况未然将灯火灭去。
“为什么是五个?”
“因为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数字。”
是吗?他其实并没有想隐瞒她关于他的一切吗?
若真是如此,那她会想办法赢得这游戏的,一定!
黑暗中,况未然轻笑的嗓音传入云莃的耳中,而被搂在他怀中的她,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声,缓缓露出一个笑意,静静睡去了。
日日在同一个壮硕怀抱里醒来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温馨得奇怪,自在得奇怪,甜蜜得奇怪
包奇怪的是,她那个谜样的驸马,比她更自在地在她的五姑娘府中待了下来,然后,夜夜拥抱着她,换着方式取悦着她,让她每晚都酥软在他的怀中。
因此,就算他真有隐疾,就算他们永远无法如寻常人般的欢爱,云莃也不会介意,毕竟这半年多来,陪伴在她身旁的他的所作所为全然超乎她的想象,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但也给了她最宽阔的宠溺。
饼往,她总是兴之所至地一个人到山洞旁静思,现在,她还是一样,而他就在那个洞里做自己的事,直到她开口唤他。
饼往,她一个人查线索,现在,她还是一个人查,但常常查着查着,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会在她告一段落时突然冒出,然后手中提着一个热腾腾的食笼,邀她一起用餐,并在用餐时一边斗嘴闲聊,一边玩益智游戏。
他总知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更知道她什么时候需要独处,而什么时候,又需要有人陪伴
他有时会突然地出远门,但在临行前,总会留给她一些谜题,在她把谜题一一解答完后,准时归来。
至于他们的“寻人游戏”一直持续地进行着,他还教会她了三个手势,告诉她,若她发现他的纵影,就对他比出那三个手势,若他回她属于他专用的那三个手势,那么,就表示她找对了。
这个游戏让云莃日日乐在其中,还因此养成了观察四周人的习惯,并且从中获得了许多过住从未发现的乐趣,以及过住会被她遗漏掉的事事物物。
至今,她已发现了他的三个分身,一个是火防队的义勇火防员,一个是大街上替人算命的落拓卜者,另一个则是她在微服视察公堂时,那名在公堂上对她眨眼,只收取低额费用,专替穷苦人家辩讼的寒酸讼师。
每当她向他比出那三个手势时,她就会看到他笑得满足地快速回她三个手势。
真的很有趣!
最有趣的是,以往,她都是自己画眉,画那因受伤而再生长不出的左眉,现在,则由他来为她画眉,然后在那看似暧昧的情境中,两人畅快闲聊着一些毫不清绮的话题。
这样的男人,哪里找啊!
曾经,云莃以为独处惯了的自己并不会适应这样的生活,但况未然的到来却让她发现,她根本不需要去适应,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那样的理所当然。
太完美了,完美得那样真实,又那样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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