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秦勉被他一提醒,意识到自己确实绷得有些急进了,“听你的。”
雷铁榄他入怀,“媳妇,我有一个想法。等酒楼步入正轨,买一批年纪小些的人,教他们功夫,训练一两年便可堪重任,至少也能保家护院。”
秦勉深以为然,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嘬一口,“还是你想得同到。咱们的生意以后只怕会越做越大,确实需要培养自己的人手。”
雷铁唇上还有樱桃酱的甜味,他忍不住把舌尖伸进去。
雷铁用双臂锁住他的两条胳膊和身躯,将他正在沙发靠背上,加深这个吻。
男人的骨子里都有攻击性,而且都希望掌握主动性。秦勉处于被完全压制的地位,不习惯地挣扎起来,企图反压雷铁,换来雷铁更强烈的攻击,吸得他舌尖发麻。他只能放弃挣扎,唇舌却没有服软,不甘示弱地反击。
直到口腔里地最后一丝甜味消失,两人才喘息着分开。秦勉发现雷铁地嘴唇有些肿,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和一双黝黑而深沉的眼眸对上,胸口满的发涨抬起头,靠近,亲了亲男人的眉心。
雷铁衣袖楷掉媳妇嘴角地水渍,缓慢的挪开身躯,掩饰地扯了扯身上地长袍。
秦勉从沙发上跳起来,背对着他,和他做出相似的动作,“咳……我去把剩下的樱桃酱盛起来。明天我们去书院看五弟,顺便给他送一些。”
雷铁猛然抬起头,“看他?做什么?”
这么大反应?秦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好笑地道:“当然是宣传我们的酒楼,还能做什么?”
他走进厨房,知道男人会跟进来,从碗橱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竹筒杯,用汤勺小心地舀起樱桃酱装进去,装满之后,把竹筒收进空间里。天气太热,放在外面容易坏。
然后,他把剩下的樱桃酱都装进碗里。
“我是这么想的,你听听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第二天上午,秦勉和雷铁泡了二十坛樱桃酒,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带上食盒、一篮樱桃和一叠宣传单,骑马去昭阳县。
悠然田居总会留一人看家,福叔和福婶去田里后,喜乐就把大门插上,搬着一只凳子,拿上一根竹竿,堆备去樱桃树那儿驱鸟,门外忽然有人拍门。
喜乐没有贸然地将门打开,而是大声喊道:“谁啊?我们主子不在家,有事的话改天再来。”
“喜乐,是我。还不快开门?”
门外传出杜氏傲慢的声音。
喜乐嗤笑一声,口中客气,“原来是老太太啊,我们大少爷和小少爷都不在家。”
“喜乐啊,是这样的。我今天要回娘家,进去摘几斤樱桃让我娘尝尝鲜,快开门。”杜氏喊着,看见几个村民站在不远处,都是一副看热闹地表情,恼羞成怒。
“老太太,我们大少爷和小少爷刚走一小会儿,您要是着急,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小的还有事,先走了。”喜乐说完就跑了。
“喜乐!喜乐!”杜氏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气得使劲拍门,门没拍开,反而把手打疼了,咒骂几句,愤愤然地离开。
几个村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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