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无误,交给周二好。
称过的土豆由雷琴忠倒在车上,车上堆满后,就运去作坊里。
周二好喜滋滋滴接过钱往兜里揣。
一个排在队伍后面的村民扯着嗓子和他打趣,“二好,今天一起去镇上喝酒啊!”
周二好把烂了一部分的几个土豆捡回自家的篮子里,“改天,改天。田里的土豆还没挖完呢。”
“下一位。”
杜氏和赵氏个字提着一个篮子,往地上一放。一个篮子里面是红薯,另外一个篮子里面是土豆。
村民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伸长脖子,心里都有一种感觉,这婆媳俩肯定又要惹出事来。
雷铁同样是一个个地检查。
杜氏摆着一张死人脸,冷哼一声,嗓门尖锐,“老大,都是自家人,难道我还会用烂的蒙你们?你这么一个个地检查不好看吧?”
夫夫俩都当做没听到。秦勉低头看账本,心说,如果真的有烂的,不好看的是你。雷铁手上的动作不停。
赵氏想到土豆地下和红薯地下都夹杂着烂掉的,有些心慌,忽然福至心灵,悄悄地推到杜氏身后。反正她只是帮着拎过来。
篮子底部果然是几个烂掉的,土豆六个,红薯四个。加起来能有七八斤。
好几个村民只啧嘴。
杜氏沉着脸,“只是烂了一点点,把烂掉的削掉还不是照样吃?”
秦勉站起身,态度客气,语气严肃,“娘,您这话就不对了。咱们买这些红薯和土豆是要卖给别人吃的,烂掉的也卖给别人不是害人吗?”
“你……哪儿有那么严重。”杜氏有些心虚,声音小了许多。
秦勉不置可否地坐下。
“红薯五十二斤四两,土豆六十斤八两。”雷铁冷漠的嗓音像冰雹一样砸在地上。
杜氏一个哆嗦,不敢再纠缠。
秦勉书写刘畅,口中报道:“红薯五十二斤四两,算五十三斤,应付七十九文半,算八十文;土豆六十斤八两,算六十七斤,六十七文钱。一共一百四十七文钱。”
雷秦乐拿出一吊钱,另数出十七文。
杜氏邹着眉,没有立即接钱,“老大媳妇,你再说一遍。”
秦勉不紧不慢地重复一遍。
杜氏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收下钱。
“你小娘想吃桃子,我去摘点。”说着,她就要往里面走。
秦勉不慌不忙地唤道:“雷秦乐。”
雷秦乐从车后面拎出一个篮子跑到杜氏跟前,笑吟吟地道:“老太太,大少爷和小少爷早就准备好了。我帮您老人家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