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明差了也就五岁,怎么差距这么大?
眼下后续服务也得做好,年乐沉默低头活动几下手腕,转身继续投入工程。
之前明明说好半个小时休息时间,现在被无限期的延长,似乎感觉到年乐的吃力,霍蔚然握着年乐的手,红着脸助力。
“学长真好。”霍蔚然热的厉害,脱去上衣,身体紧紧贴着年乐,细密亲吻年乐脸侧。
年乐被霍蔚然脑袋一遍遍蹭着,心情莫名的有点沉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年乐去洗漱间洗手,霍蔚然从后面抱着人,像是块牛皮糖一般,亦步亦趋跟到洗手池前,贴心按下洁手泡沫。
两人低头看着按出的白色泡沫,齐齐陷入沉默,霍蔚然耳根通红,年乐手顿了顿,还是将泡沫揉搓入指缝,认真洗了两遍。
回到卧室,霍蔚然恢复之前的姿态,躺在旁边的床上看年乐复习。
修长的手指原本是白玉般的色泽,刚刚被揉搓两遍,手指关节上都带了点淡淡的粉。
霍蔚然趴在床上,目光流连在翻书的手上,身体还有刚刚的美好记忆,残存的触感留下一大片酥麻,心脏更是“怦怦”直跳,稍一不注意,就有按耐不住的趋势。
旁边目光炙热,年乐试着专注眼前的书本,却也实在无法忽视存在感极强的大型犬。
年乐从包里拿出本《民法专题讲座》,递给霍蔚然。
“学长?”霍蔚然接过书,目光清澈抬头。
“如果没事干,可以看一会书。”
眼看年乐回到座位,霍蔚然打开书,上面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各种法条要点,只是看了一小会,霍蔚然眼睛已经有合上的趋势。
没了人跟踪,考主观题那天,霍蔚然和霍火火分别送年乐和刘杰尼进考场。
考试时间从早晨九点到下午一点,足足四个小时,考试一结束,年乐先走出考场,还没来得及和兄弟俩开口,后面刘杰尼跑了过来,一脸绝望。
“完了,完了。”
“题很难?”霍火火一脸紧张。
“岂止是难。”刘杰尼颤抖着手,“刑法绝对错了,理论法答偏了,还有刑诉,根本不会答。”
“冷静冷静!”霍火火拍上刘杰尼后背,“没事,法考这么难,一次过的人肯定不多,客观题成绩保留两年,你还有机会!”
刘杰尼满脸悲戚,虽然之前说考不上也没关系,但真的到了这一天,还是难过的厉害。
“先去吃饭。”霍火火在前面带路,努力转移话题,“你们俩肯定饿了。”
几人跟上霍火火,霍蔚然走在年乐旁边,跟着他靠近刘杰尼。
“你第一题第一问,案件的级别管辖写了什么?”年乐温和问询。
“我都快想不起来。”刘杰尼努力回忆,“我应该写的中院,理由是行政诉讼十五条规定。”
“第二问呢,企业提起的行政诉讼起诉期限那条。”
年乐一题一题的询问,等到一家过桥米线店门口,霍火火刚要回头问,只见刘杰尼脸上竟然带起点喜气,一扫之前的难过模样。
“吃米线不?”霍火火好奇看向刘杰尼,“兄弟你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刚刚年哥帮我估了下分,他说我能到一百一十多分!”
主观题满分一百八,过线要一百零八,如果能考到一百一,那绝对是能过的水平。
霍火火刚想说估分不一定准,但看着刘杰尼的模样,又硬生生忍住。
“正好今天我们宿舍四个齐了,法考也结束了,一件大事算是完成。”刘杰尼兴冲冲抬头,看向过桥米线店的菜单,“咱们来个四人份的全家福怎么样?”
几人入座店里,几人正往小碗里放调料,霍蔚然抬头看向旁边粘贴的过桥米线的来历,桌底下轻轻碰了碰年乐。
年乐放下手中的醋,顺着霍蔚然的目光一抬眼就看到旁边的内容,是有关过桥米线的传说。
说的是一个秀才在湖心岛读书备考,他妻子贤惠,天天走过一段长桥给他送饭,但到去后发现饭菜已经凉了,妻子偶尔发现汤上漂的油可以保温,所以就将肉和米线放带油的鸡汤里,让丈夫吃到了热饭。
后来丈夫金榜题名,感恩说是吃了妻子的过桥米线才高中,夫妻俩之后更是恩爱。
“我回去也要学。”霍蔚然压低声音,身体微侧着靠近年乐。
年乐眉眼微敛着一笑,桌下轻轻握上霍蔚然的手。
“你们俩聊什么呢。”刘杰尼拿过年乐手边的醋,好奇看向霍蔚然,“霍神,你该不会没吃过这种传统小吃吧?”
“没有。”霍蔚然握紧年乐的手。
刘杰尼看着霍蔚然的眼神,瞬间怜悯起来。
真可怜。
连过桥米线都没吃过。
“你不知道,澳洲那边特色是袋鼠肉、龙虾、帝王蟹和白牡蛎。”霍火火插了一句,“还有澳洲肥牛什么的。”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