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闭着眼都知道室友脑子里装了什么黄色废料。
然而这位室友从来都心直口快,家里还有为做老中医的老父亲,在这方面很有想法。
不管乔可矜有没有吭声,她都坚持要把自己的话说完:“阴阳调和固然重要,但讲究的是一个平衡的状态,无论阴盛还是阳盛都对身体不好的……”
眼看着要进入中医小课堂了,乔可矜把最后小半个豆沙包塞进了嘴里,“课件已经调好了,要上课了。”
室友闻言抬眼,ppt已经全屏放映,标题上写着:最小作用量原理及其起源。
孰轻孰重她自然清楚,果断中止了她刚才没说完的话,在笔记本上用红笔标注重点,“那就先上课,阴阳调和的问题我下课再和你说。”
乔可矜无言以对。
室友有时候就……还怪执着的。
物理学院的课程从来就没有轻松的,一整天的课程过去,cpu都能烧个大半。乔可矜花了点时间捋清了今天的内容,还被强制性听了会儿室友的中医小课堂。
回家再见到徐知行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全都是室友所说的:“不节制,就会阴虚!”
现在想来,室友的声音还在乔可矜的脑海里回荡,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于是徐知行抬头时,就刚好看见乔可矜正盯着他发呆。
“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有吗?”
乔可矜迅速移开了视线,正准备写作业的时候,听到徐知行带笑的声音:“不过今天看起来没昨天那么紧张了,好像随时准备把我吃掉。”
手一软,中性笔在草纸上画出了很长一条黑线。
“我没有!”
“你有。”
“就算有那又怎么样?”
“那当然,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和南城不同,首都的室内统一装了地暖,徐知行仅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甚至领口有点大,半倚在床头时领口有些许褶皱,右侧的锁骨半露不露的,在边缘处偷下一片暧昧的阴影。
再看他微扬的唇角,应该是故意勾人。
同时乔可矜脑海里蹦出了四个大字:男色误人。
她突然感觉,虽然有些事还没真刀真枪地做起来,但室友说的话值得警惕。
阴阳调和重在平衡。
节制很重要!
视线微微偏移了几寸,她翻开《电动力学》的书本和笔记,“但我现在只想写作业,明天又是满课,还有这周院公众号的推文又轮到我出了,今天又得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