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钧阿钧别这样”她羞红着脸低唤,轻扭着被箝制的手腕,仍想阻止他的行为。
“啊”忽地,她身子因亢奋而颤栗,教她不自觉逸出娇喊,更觉羞愧难当。
感觉她已准备好了,他这才翻离她身子,跨下床很快地脱去身上所有束缚,当他才a返回床上时,忽地想起什么,忙弯身捡起长裤,从裤袋掏出一枚东西。
接着他luo着精壮身躯跨跪在她上方,她娇躯布满红痕,一张脸蛋更是辣红,她闭着眼,羞人地不敢再看他。
只因方才,她瞥见全身赤luo的他的勃发欲望,见到他戴套的动作,更教她心跳如擂鼓,为即将的结合,感到紧张无措。
而当他灼热的欲望缓缓进入她时,紧闭着眼的她不禁轻拧细眉,咬着唇瓣。
“疼吗?”见状,严钧停止动作,隐忍着急于释放的炙热欲望,仍顾虑她的感受。
她摇摇螓首,却又老实地轻轻颔首。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歉然道。尽管知道过程,但真正上场仍怕做得不好。
闻言,她惊讶地张眸。“严大哥阿钧是第第一次?!”她非常意外,看他先前一连串作为,怎可能是生手?
“你知道的,我没交过女朋友,你是第一个。”他朝她淡勾唇角。对于自己这年纪仍没经验,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可可男生有很多机会”她羞赧道。
“我不喜欢没有感情的性,宁可不尝试。”他说得严肃。他个性一向很自制内敛。
“可是,阿钧懂很多”她害羞地含蓄称赞。相较下她完全不懂该如何取悦他。
“我研究过”他不免说得尴尬。虽说这方面不是完全不懂,他却为能给她最美好的第一次,而真的偷偷认真研究过相关资讯。
“阿钧好温柔体贴。”她眼眸弯弯,粉唇漾出一抹甜笑。
她并非在意他有无经验,不过听到条件这么好的他一直洁身自爱,不禁心中钦慕更甚,而初体验的他,隐忍自身欲望,只更在意她的感受,温柔耐心地对待她,教她更是心窝暖热,无比感动。
此刻,伏在她身上的他其实俊容微绷,额角渗出汗渍。他顾虑她的感受,一直不敢继续动作,也试图冷静地和她谈话,但她知道现下他应该比她更不好受。
她于是大胆起来,弓身迎向他,他因她的动作而愣征了下。
她扬唇微微一笑,接着双腿缠上他腰际,一双美臂攀住他手臂,忍着疼楚,要接纳全部的他。
“别急,我来”严钧哑声制止她主动,怕她会害他瞬间失控。
不多久,他在她身上缓缓律动起来,彼此纠缠得愈来愈热切。
他领着她一起经历陌生且刺激的**世界,他和她,一起体验了男女间最初且最美的感动与震撼。
“严大哥”她偎在他胸怀,轻轻喘息低唤。
“阿钧。”他再次纠正,边低吻她发旋,柔声关心问:“还疼吗?”
她害羞地摇摇螓首。
也许身体仍有些不适,但她心头盈满幸福和愉悦。
“我喜欢跟阿钧”**两字太赤luo,她说不出口。“能当阿钧的女友很幸福。”她改口道。
“只是喜欢?我对小绮可不只喜欢。”他大掌扳过她脸蛋,一双深眸深情地睇凝她。
“我爱你,小绮。”他直言说爱,不矫情也不掩藏。
这个让他有家的感觉的女人,其实早彻底进驻他的心,他对她的情感,早不单单是喜欢,已升华为浓热挚爱。
“我当然爱阿钧,最爱最爱了。”她笑盈盈地大方回应。即使他之前没说,她也相信两人早是真诚相爱的恋人。
“以后,我会比阿钧的爸妈更爱更爱你。”她承诺道。希冀将来成为他真正的家人。
她心里早认定了他,只想长久陪伴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他唯一伴侣。不过心中这远大愿望,她还不敢向他直接坦言,只能语带暗示。
一听她提及他父母,他神情征了下。
她察觉出他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情绪,于是趁机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阿钧现在能回家了吧?”她轻问道。
两人的交往关系,在她向母亲坦言后,双方父母便都知情了,严母后来更主动跟她联浴,要她劝劝严钧回家,而严父虽口里仍对离家的儿子感到气怒,可心里早已原谅他当年的叛逆。
“还不行。”严钧眸色一黯,沉声道:“我还没达到目标。”
离家这些年,他一直对父母感到亏欠,几度在母亲瞒着父亲联络他、劝他返家时,心生动容,可一想到当初对父亲夸口的话,他就无法坦荡荡地返回家门。
因力当他第一次演出舞台剧男主角时,曾寄两张vip门票给母亲,然而那日,舞台前那两张vip座位始终空着,那时他就知道他的成就还不足以说服父亲承认他的能力,他于是更下定决心,一定要登上演艺事业高峰,才有资格得到父亲承认,并重拾父子亲情。
“你的原则未免太没转圆余地了。就这点跟严伯伯太相像。”温家绮咕哦抱怨。
这也是严母曾对她感叹的话,就因如此,他们父子竟就赌气断联八、九年,害几度想北上看儿子的严母碍于严父阻挡,只能继续苦苦思念。
“我不是赌气。”严钧强调,他并非意气用事或故作无情。
“我知道,你是争一口气。可是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够风光了,严妈妈说她去买菜,都有人认出电视上的你,向她要你的签名哩!”她再次提起先前跟严母通电话提及的事。
严钧沉默了下。想到自己跟家人不来往对她来说似乎不妥,她回家时面对他父母也显尴尬。
为了她,他似乎有些动摇了原本的坚持,想答应她提前回家看父母,修补亲子关系。
“要不,这次过年,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她柔声探问。
每次回台中看爸妈,她都一个人搭车往返,多想能跟他牵手同行,跟他一起回他的家,好好问候他父母,更期望他跟严父早日和好。
“到时再说。”没直接拒绝,他语带保留。距离农历过年,还有三、四个月可以考虑。
“睡觉了。”他搂搂她肩头,催促她入睡。因为感觉身下再度炙热起来,而他不想对初次的她太贪求。
“阿钧,能不能再问一件事?”她脸蛋偎贴他胸膛,有些羞怯地开口,还是对那事好奇。
“什么?”
“你一直在口袋放保险套?”方才想到这有些不寻常的事,教她一直很想问清趁。既然他过去没经验,怎会随身携带那东西?
她的话令严钧肩头轻抖了下。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事。
“咳咳!”他不自在地呛咳了下。“那那个是”他一时尴尬不已,不知如何解释。
“呐?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她感觉此刻的他,耳根应该泛红了,不禁更想知道答案。
“我说实话,你不能当我是**。”既然她提问,他也无法避而不答。
“说嘛,我想知道。”她小手拍拍他胸膛,才不能可能当他是**。
“是三个月前那一晚吻你时,不小心把你压倒在沙发,第一次萌生越界的冲动虽然理智地踩煞车,却也怕下一回会情不自禁地发展下去,之后便买了保险套随身携带,怕就算有万一,也一定要对你有适当保护。”他实话道。
她听完,先是一愣,蓦地,咯咯地笑起来。
“笑、笑什么?”她的反应令他意外。
“阿钧真的是非常体贴的好男人。”她不是觉得他行为好笑,是高兴他替她设想及珍借她的谨该作为。
若非先前她对他暗示邀请,他应该仍不想越界,还会继续隐忍对她的欲望。
“我之前带着只是以防万一,并不是每次看到你都想把你扑倒。”他正经地澄清。尽管对她有欲望,但他也不是每次相处都想到那档事。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她柔荑再次轻拍他胸膛,相信他的人格。
“那是之前,现在不同了。”他拉起有意无意在他胸膛抚摸的柔荑。“你别又在我身上磨来蹭去的,我现在自制力没那么好。”他身体紧绷,哑声警告。
尝过禁果的甜头后,他没自信能理解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
“阿钧想再来一次吗?”她羞赧地低问。
“想,可是你会受不了。快睡觉,”想到她的情祝跟他不同,他还是有所顾虑,拉过薄被,将她诱人的娇躯从头到脚完全覆盖。
边将她裹好,他不由得又补充道:“以后别刻意煮养生补品,我身体好得很,不用进补。”前一刻才释放的欲望,这么快又再度勃发起来,他身体又一次血脉贲张,只能归咎于她的晚餐料理太滋补。
“好。下次煮冰糖莲子汤给你消火。”她拉开遮覆睑蛋的被单,一双水眸偷觊他燥热赧红的脸庞,笑盈盈说道。
其实,他若开口要求,她仍乐意配合的。不过,也许下次再继续,会更适当。
“睡觉。”他俊眸睐她一眼,将她拉到肩头的被单又往上拉了一点。
接着,他张臂,将被薄被包裹的她揽入怀中,拥着她一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