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好故意去忽略,可他却直接说破,让她尴尬不己。
“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挂在您身上的事,确实是想让您吃点苦头,谁教您那夜欺人太甚。但我记得到后来是您抱着我不放,不让我离开的。”她撅嘴表示不满。
语毕,她原预期会见到一张不悦的脸孔,但相反的,他居然朝她宠溺的笑了。
“我也承认,那一抱让我抱上瘾了,以后,再也不想放了。”他眼神深邃的望着她,眼底蕴含的某些东西令人心跳加速。
她立刻窘迫得呼吸急促。
“褚雀儿,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你想当我的舞娘也罢,王妃也行,但不管你是什么身分,都逃不掉,挣不脱,你我注定纠缠到底,至死方休。”他这话再清楚不过,她昨日在众人面前那副想与他划清界线的自我介绍,是阻止不了他要她的。
她微张着口,说不出话了。
他迅速将她拥入怀,性感薄唇重重落在她如白瓷般的脖颈,使她碎然一震。
他嘴角含着掠夺的笑意,扭头又覆上她的樱唇,这吻激狂而绝对,目的只有一个—宣示所有权,让她清清楚楚知道逃避无用,她是他的女人。
她惊慌不己,这次的吻完全不若先前他高烧时,那时的吻虽蛮横,但没有这么专制,根本到了完全不容她闪避的地步,她只能任他深吻,任他在她舌间吸吮,任自己的内心翻腾不息却无力反抗。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激切,迫不及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身子甚至因而轻颤起来。他吻得连自己都喘息不休,欲罢不能,伸手想撕开她的衣裳—“王爷,宫里派人来报,皇上又病发了,宋太医请您进宫一趟。”门外忽然晌起李维生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想撕衣的动作。
他猛然回神,见身下的人己气息虔弱,原本白玉般的小脸蛋异常潮红,不禁一怔,火速离开她,不可置信自己在清醒的时候居然也会失控?
要不是李维生出声,他差点就在她仍重伤的时候强要了她。
他黑眸一闪,睇着床上气弱的她,心惊有己越接近这女人越无法自制,无法不深陷
他忍不住摇头失笑,没想到他也有今天,也有让女人掌控的时候。此时他己彻底理解自己为什么坚持将她带回京城,执意强留她不放了。
“很好,很好。”他连说了两次“很好”
而被吻将七荤八素的她,不明仓这两个字的意思,只能迷港的呆望着他。
“褚雀儿,我愿给你天下女人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肯爱我,肯待在我造的金丝笼中”
慕容雨霜刚沫浴完毕,李维生取来刺绣纱袍,一件件,一层层的为主子套上,穿戴齐整后,那男人伸展双臂,任由李维生替他抚平裳裾。
扭头瞧向另一边,苏婆也正为另一个人整装,他的小雀儿经过二十多日的悉心静养己能下床,此刻穿着一袭青绢绣裙,身上没戴珠宝,只在耳边别上一朵素簪,衬得整个人出奇清纯,美得纯粹。
这会,他正准备带她进宫再次让宋太医瞧瞧,五天前宋太医瞧过后,说她身子体质极好,经过调养以及用药己无大碍,连身上的疤痕也不会留下。
这回再进宫确诊一次,若真无碍,应该是她最后一次进宫去见宋太医了。
“李维生。”他忽地唤道。
“在。”正在为他折袖的李维生立即应声。
“先去领来吧。”
“是。”李维生马上就往外去,不一会,抱进来一头才刚出生几日,毛色与黑发亮的幼犬。“王爷,郎哥带来了。”
他抱过幼犬,走向己让苏婆穿戴好衣裳的褚瀞,只见她睁大眼盯着他怀里可爱的小东西。见她欢喜,他嘴角亦含笑。“他是你的了。”
她眼眸一亮。“送我的?!
“嗯,你以后就是它的主人了。”他嗓音温润的道,将怀中幼犬递给她。
她惊喜的抱起小东西,笑得如同春花般娇艳。“它好可爱啊,”小东西毛茸茸,眼神更是纯真得教人疼,她抱着它热情的亲了两下。
“小姐,这只是小幼犬,但它来自契丹,父母都是契丹最凶猛的犬王与犬后,等它长成成犬后就是头凶猛的兽犬,到时候可没这么可爱了。”李维生插嘴笑着告知。
“它会长得很大?”她吃惊的问,很难想象这会才只有她两掌大小的小东西,将来会成为令人惧怕的大犬。
“很大,若立起身来可与人一般高。”李维生再答。
“这么大?,”她更惊了。
“小姐怕了?”苏婆取笑。
她望望怀里的幼犬,它正咬着有己的指头,完全没有李维生说的凶猛可怕,不禁摇头失笑。
“我”她正想说不怕,身后便己贴上一个男人,这人就爱与她极近的说话,所幸她并不排斥,甚至越来越习惯了。
“这头犬唤郎哥,它的血统纯正,一生只认一个主人,一旦认定后便终身守护,至死方休。契丹大王子感念我为他除去政敌三王子,特地送来这头犬答谢,以后郎哥的主人就是你,它将要护卫的对象也是你。”他将郎哥转送她,意在陪伴她也在保护她。
明知她想走,但他会一步步让她走不了,他想拥有的,必定不能失去。
提到契丹大王子,立即让褚瀞想到三王子的惨死,更记起村长来。那日村长刺伤她后,她便昏厥过去,再之后的事便一无所知了,她醒来后一直想问却不敢问,就怕听闻村长也己丧命,而今,是该鼓起勇气问清楚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