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君柒柒真有些恍惚了,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一个这样悲伤的故事,更没有想到楚天阔要找的,竟是有着这样一个悲伤故事的关系人。
“死了。而她死后,这城里还真就有不少人死于非命,弄得大伙儿人心惶惶,再不敢提此事,并且有人还传说,她其实有一个女儿,隐姓埋名住在。”
“住在哪里?”眼见男子就要说出最关键的部分,君柒柒更焦急了。
“你们都出去。”但此时,男子却对屋里的人挥了挥手。
“是。”望见男子的动作,一旁人自然心知肚明的快快离去,但站在门外、此对才终于望见屋内全景的楚天阔,却动也没动一下。
“把门关好,给我滚远点!”望着杵在那儿动也不动的楚天阔,男子不耐烦地低斥着。
“你去吧。”见状的君柒柒连忙对楚天阔点了点头,因为就差一步,她就可以问出所以然来了。
静默了一会儿后,楚天阔确实离去了,但是是去屋内将男子掀翻后,一把扛起君柒柒,在众人的尖叫与男子的咆哮咒骂声中,纵身飞入暗巷
“放我下来,就差最后一句话了啊!”“你过去都是这么打探消息的?”一把将君柒柒丢至客栈柔软的床榻上,楚天阔冷冷问道,脸色有些莫名的阴晴不定。
“差不多吧。”一路趴在楚天阔肩上直接被拎回客栈的君柒柒,一待可以自由活动后,什么也没有多想便立刻起身向房门走去“放心,没事,过去还没人识破过我的乔装呢!”
君柒柒之所以回答“差不多”是因为过去她打探消息时,确实都如同今日一般乔装打扮,然后说话连拐带骗的,若要说不一样,则在于今日为怕楚天阔认不出她来,所以没戴易容面具。
但说完这句话的君柒柒,却发现自己走不出去,因为楚天阔就像座山一样挡在门前。
“来,让让,让我再回去多问两句,保证明天就能找到人了。”推了推楚天阔的手,君柒柒抬头望着他又说。
楚天阔依然没动。
楚天阔异常的反应,令君柒柒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放下手,仔细凝视着他的眼眸,看着他眼底夹杂着怒火与一股不知名的压抑与浑浊,许久许久后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你生气了,为什么?”
无怪君柒柒不明白,因为虽然在他人眼中,楚天阔就像颗硬石头一样,不熟悉的人想找他说句话都难,但这半年来,她还真没见过他动怒,了不起就冷眼冷眉冷语的将人吓退后冷冷转身,所以她真不晓得为何在这节骨眼上,他会生起她的气来。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望也没望君柒柒一眼,楚天阔依然静默,许久后,才冷之又冷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我怎么不爱惜自己了?”
楚天阔如此严厉的指责,一时间令君柒柒有些懵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明白他今夜变得如此古怪的最可能原因。
“哦,你说他的手是吧?没事,摸两下不会少块肉的。”
原来是这事啊,她还以为怎么了呢。
假扮成青楼女子去探查,被摸两把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反正那人也没摸着什么,更何况他就在门外,她真有事一定会唤他的,他紧张什么呢?
“没事?”听着君柒柒轻率的回应,楚天阔臂膀一僵,缓缓眯起眼望向她,然后在愈来愈混沌的脑中。恍惚响起“不能让她跟‘她’一样”的声音时,手突然往前一伸,一把紧握住她的右半边浑圆“这样叫没事?”
“你——”当右边椒乳隔着衣衫被楚天阔蓦地紧握住时,君柒柒又愣了,愣得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别过眼呐呐干笑“我真的不在意,所以你也别去在意。”
其实过去的君柒柒向来小心、警敏,但由于知道楚天阔就在门外,更相信门外的他比她更注意她的安危,所以今夜专注于聆听,迫切想得到答案的她,根本没意识到那男子的动作,若非经他提起,她还真不清楚那人做了什么。
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将这些话说出口好像有些怪怪的,更何况,事发当时到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是”家后人下落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在意也没心思在意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听到君柒柒这句话后,原本便已有些狂怒的楚天阔,眼眸霎时间变得暗黑,眼前所望到的一切,全仿佛被哈哈镜照着般的扭曲变形,连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好远好远。
而他的意识,更回到了三年多前,那个耳畔回荡着“要不是你,她绝不会变成这样”“她会有今天,全是你这个狼心狗肺害的”凄厉哭叫声的那一日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子!”
真的不明白楚天阔为何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缠,所以君柒柒的回应不免也有些倔了,但在他紧握住她右边半盈浑圆的手愈握愈重,紧瞪着她的眼眸愈来愈浑浊时,她微皱起眉仔细打量着他的脸“你怎么了?”
不对劲,有些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今夜的他,实在太不像他了,她认识的他,绝不是个如此无礼之人!
他虽不爱跟女子打交道,甚至在面对那些明显对他有好感的姑娘家时,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离我远点”的熊熊气势简直让人想叹息,但真遇着女子需要帮忙,或家中宠物、牲畜出问题,听闻他“救兽神手”大名来到他眼前哭得泪眼模糊的,他起身从不退疑,并且全程以礼相待。
可这样的他,今夜恍若坠入某个恶梦中无法清醒一样,完全失去了他平日的淡静与理智,失控地任心底最压抑与黑暗的一面,整个浮上台面,左右着他的所有思绪与行动
“你懂?”听着君柒柒的话,楚天阔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关心与自己的失控,反而一把将她拉至身前更狠狠地问道。
“我懂,所以你先静静心,好吗?”
当被楚天阔拉至身前,当两人离得那样近,近得她都闻得到他身上温热的纯男子气息时,君柒柒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因为这样的感觉,好怪好怪。
“那你懂男人对你这样做对,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着君柒柒一口一句“我懂”却反而别过脸去再不望向自己,楚天阔恍若被激怒般地一把撕碎她的前襟,然后用力搓揉着她柔嫩白暂的丰盈挺翘椒乳!
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样的事是危险的,绝不能让她像“她”一样!
“呃啊,你”当从未被人如此霸道碰触的双乳传来一股痛意对,君柒柒才终于明白,原来楚天阔口中的”懂”指的是男女情事,而不是她以为的寻常人情世故、世间百态!
若是男女情事,她确实懂的不多,所以她虽熟知人体所有脏器分布,勘尸之术更是尽得真传,也聆听过家中三名老者半咳嗽半图示地对她讲解男女交欢、孕育子嗣的方式,但由于她从没婚嫁打算,也没兴趣与人肌肤相亲,这样的她,又怎会特意去了解男子好色的心理呢?
“你懂男人对你这样做时,你稍一不慎会发生什么事?”
他一定要让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绝不能让她像“她”一样!
“抱歉,我弄拧你的意思了”
听着楚天阔一声比一声躁狂的低吼,感觉着双乳传来的阵阵痛意,君柒柒再忍不住举起手轻握住他的双臂“但我保证,我可以保护自己,下回,也一定会格外留心的。”
“下回?保护自己?”
但无论君柒柒说什么,楚天阔都听不进,反倒愈发狂怒的将她的双手举高,紧扣在屋内柱旁,让她面对铜镜,然后站至她的身后“你如何保护?”
他一定要让她知道,玩火是会自焚的,绝不能让她像“她”一样!
“你——”望着镜中自己衣衫尽碎、酥胸若隐若现的狼狈模样,君柒柒轻咬着下唇,然后在他的大掌由身后覆至她的右边浑圆,并用手指拈住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向外扭住时,无助的吟哦出声。
“呃啊——”
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听着君柒柒发出的那声纯然女子的轻啼,楚天阔冷笑一声,黑色的瞳孔更暗黑了。
“我会保护自己”微微转过头望向楚天阔,望着不知因何失控至此的他,不知为何,君柒柒的心微微抽疼着,而眼眸,有些朦胧。
“我不可能天天跟在你身旁!”听到这句话后,楚天阔又一次低吼出声,额旁青筋更是跳动得那样剧烈。
凝望着楚天阔铁青的刚俊脸庞,君柒柒的心,愈发的痛了。
她心疼他这样的表情,不舍他这样的失控,因为真正的他,不是这样的,真正的他,其实是个总将温柔与细腻藏在行为举止间,只做不说的男人。
由初相见那日,他将外套覆于她肩上那刻起,她便一直、一直知晓,知晓他的刚直,知晓那抹他看似在教训人,但却悄悄潜藏在眼底的温暖笑意;可现在的他,却不知何由,竟彻底被困在一个可怕的梦魔中,醒不过来,也走不出去!
由他的呓语中她恍恍明白,他如今陷入的这个迷境,想必是肇因于他生命中某件伤他极深的憾事,而这件憾事,更可能与某名不懂自我保护的女子有关,才会让他自此后宁可再不接触任何女子,也不愿再尝一回相同的痛,更在今夜,因某个引子而彻底爆发。
一定很痛、很痛吧?
一定是痛到骨髓、痛到血液里的吧
她真的明白,如今他的所做所为并不是要伤害她,而是想教会她如何保护自己,不再让遗憾重演,只是现在的他,已连伤害与保护都分不清了。
而这样的他,若一辈子都不清醒便罢,一旦醒来,并了解他今夜的狂暴后,该会有多自责,又该会有多痛苦
“你今夜真的有些不太对劲。”一想及曾经的他与明日的他,君柒柒再忍不住缓缓闭上眼眸,只为不让眼底的酸涩倾泄而出。
“我没有不对劲!”
发现君柒柒再不开口,并且还闭上了眼眸,楚天阔眼神一暗,快速将她的双手紧绑在床柱上后,双掌由她的胁下伸入,轻轻覆在她雪白绵柔的椒乳上,一改刚才的强力作风,柔之又柔的揉弄、挤压、搓捧着。
“嗯啊”当楚天阔的手劲突然放轻,当被他覆住的双乳因他的逗弄而传来一阵不再疼痛的淡淡酥麻感时,君柒柒在他愈来温柔的**下,悄然嘤咛出声。
“告诉我,发出这种声音的你,如何保护自己?变成这样的你,如何保护自己?”
听到君柒柒口中发出的那声如梦似幻的娇美吟哦,再望着在自己逗弄下,她胸前那两颗缓缓紧绷的粉色樱桃,楚天阔的眼脾霎时深邃了,然后在深邃之中,一把将她身下的长裙,由侧摆撕至侧腰问,并扯去她身下的亵裤!
“你醒醒,天阔,你醒醒”
当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时,尽管告诉自己不要紧、没关系,但君柒柒隐忍已久的泪,终究还是滴落了。
只这泪并非为她,而是为曾经的他,明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