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些错过这盛举的,如李文治之流,可能不会想到自己见证了什么。
以至于等到胥志涛、武振椋成为陆朝报业巨头,他们只能泯灭于众然之中……
四人自顾热闹,已经完全无视李文治等。
好在文士多酸腐,一桌十个,大半仍旧围着他转。在这些人眼中,讨好御史台长吏家的公子,要比讨好陆瑾这种纨绔有用的多!
趋炎附势之辈,在哪儿都不缺。
“文治兄,原来你躲在这儿,可是让曹某好找!”
这不,又来一个,直奔李文治而来,却是那被陆瑾气吐血的曹乐恒,满脸谄媚。
“……其实本少觉得,科举乃是选为民请命做主的人,考诗词歌赋,做些酸文取仕,实在是有违初衷……”
陆瑾也不理他,自顾和武振椋他们说话。
这话让其他人尽皆变脸,曹乐恒这才注意到陆瑾等人。
猜谜作诗被气的呕出几十两血的事情,都快传遍整个京都了,已经成了曹乐恒的奇耻大辱。
“不以才学取仕,难道要比家产不成?天还未黑,怎地就有做白日梦的?”
曹乐恒冷笑,一脸不屑,都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我们兄弟四人说话狗插嘴,打一字。”陆瑾瞥了他一眼,问武振椋和胥志涛。
“你!”曹乐恒差点儿没炸:“只会小作歪理,难登大雅之堂。”
“器!”陆基笑道:“站着没有坐下高,四季皮袄从不换,谁有骨头跟谁走,看家护院不得好。打一物。”
说完,兄弟俩很有默契的看向曹乐恒。
胥志涛和武振椋不明所以,但也看向曹乐恒,都在想:这谁啊?哪儿冒出来的傻笔……
李文治和他那帮朋友,好奇曹乐恒会怎么反驳,自然是看向他!
所有人都在看他,像看街头杂耍的猴子……
呃!曹乐恒一口老血到喉咙,硬是咽了回去。
再吐血,这辈子就完了!
“哼哼,本公子没说错吧?不知为不知,说千道万,也掩饰不了自己胸无点墨。”
曹乐恒捏着拳头,指甲都扣进了肉里。
总算,没丢脸。
暗自庆幸。
“那也比饱读诗书做狗强!”陆瑾嗤笑:“看到了吧?这就是书读到狗肚子里的真实案例,所以说,这科举,是该改了。”
“你敢骂我是……?”曹乐恒一脸黑云:“纨绔嚣张欲何为,声色犬马纵靡音,万贯家财终颓败,看尔何时驾鹤西。”
听到这诗,陆瑾眼中寒意森森。
之前在聚贤楼,曹乐恒就以诗骂人咒他不得好死……
以诗骂人,让你知道谁是祖宗!
“好!乐恒兄不愧是才学广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佩服佩服!”
“古人尚且七步成诗,乐恒兄可是一步没走啊!”
李文治等人,拍手称道,之前恶气顿时消解,一个个又拽了起来。
“找死!”陆基刚开口,再次被陆瑾拽住。
这个曹乐恒,屡次三番与自己作对,陆瑾岂能饶他。
有仇,当场就报,陆瑾又岂会假于人手!
“乐恒兄果然大才,若让尔这种大才埋没,乃国之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