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第二天早上醒来,躺在自己家的柔软的大床上,揉了揉眼睛,一脸懵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的疯狂里:一个看着眼熟的中年男子拿刀刺向耿宇宁,他再一次奋不顾身的扑向了耿宇宁,这次运气不错,刀子只不过划破了衣服,不过他同样受到了惊吓,稀里糊涂之下竟然和耿宇宁疯狂的做了一场。
他疯了吗?
怎么可以那么做!
当时帐篷离篝火并没有多远,十几个男人就在不远处,他竟然和耿宇宁在帐篷里做出那般疯狂的事情。他向来知道耿宇宁有多放肆,随着他的动作颠簸的帐篷和夜色下难分难舍的两具身体,几乎现场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真够丢人的!
他……他……他当时一定是疯了!怎么会那么配合耿宇宁!
“醒了!”耿宇宁光着上身,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着脚走进卧室,“我家太危险了,先住在你这里避一避风头。”
沈醉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明白耿宇宁到底得罪了谁,怎么会三番五次的有人要刺杀他?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商业上的竞争,不至于要人命啊!泼脏水、挖墙脚,这才是商业常用的手段,也是娱乐圈里大家都能接受的手段,直接玩杀人的手段,这不像娱乐圈的风格。
耿宇宁敏锐的察觉到沈醉的紧张,赶紧上床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的说道:“已经叫人去查了,凶手抓到之前我都不会出门。”
“凶手跑了吗?”沈醉认命的靠在他的怀里,“昨晚那么多人都没有抓住吗?”
“没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问道,耿宇宁叹息的说,“他背后还有人?”
“谁?”沈醉紧张的问道。
“一个商业的对手,你不认识。”耿宇宁亲着他的发梢,低声的说,“还担心吗?要不我们放松放松?”
沈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昨天晚上事发突然,他没有做好防备才被耿宇宁趁虚而入,现在他清醒着呢,怎么能再和耿宇宁干那些没羞没躁的事情?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他还没有决定好下半生要和耿宇宁在一起。
他推开耿宇宁:“我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你住,事情解决之后你就离开。”
耿宇宁一愣,随机笑了笑,敲了下他的额头。事已至此,他明白沈醉的心思,要一下子完全接受太强人所难,他已经住了进来,有的是时间来打消沈醉的顾虑。耿宇宁非常识相的下了床,不客气的解开浴巾,就这样光溜溜的背对着沈醉走出卧室。
“我cao!”向来斯文内敛的沈醉忍不住骂出声来,他真是严重低估了耿宇宁脸皮的厚度。
沈醉家的书房里,摆满了各式的碟片和剧本、还有许多经典的剧照和海报,躺坐在椅子上,接听
老何的电话。
耿宇宁答应老何交给他处理,老张拿刀的那只手已经废了,这辈子恐怕拿不了刀了。老张现在被老何关押起来,问出了很多耿宇宁想知道的事情。
“章絮銴干的,”老何的声音低沉,“章家在上世纪初开了一间武馆,在当时小有名气,后来武馆关了,章家的人进了武术班子,专门做武术指导和替身这一块,被称为章家班。后来班子里很多人出去单干,和章家还有点联系。章絮銴父亲三十多岁拍一场爆炸戏的时候受了伤,整个人废了,从那以后退出了圈子。当时章絮銴十几岁,这个人是个人物,小小年纪不上学,成天在社会上瞎混,和家族的旧交关系都很不错。”
“他的酒吧只是个幌子吧。”耿宇宁转着笔,问道,“章絮哲知道这些事情吗”
“老张对章絮哲印象不深,好像这兄弟俩关系不怎么样。”
“那是表面上,”耿宇宁嘲笑的说,“他这位哥哥可没少为他操心。”
刺杀过耿廷生一次,刺杀过他两次,要说章絮銴为了父亲头顶的绿帽子才铤而走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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