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监狱问林涵!”沈醉强忍着怒气,盯着耿宇宁的眼睛,“耿宇宁,你真让人恶心!”
“沈醉,你不能直接判我死刑,”耿宇宁急了,站起身想要去拉沈醉,头忽然晕沉沉的,差点没站稳,他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扶着额头,“你走后,我和他试过,根本不行!”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彻底激怒了沈醉,沈醉也站了起来,眼睛通红的望着他:“耿宇宁,我没有兴趣听你在床上的表现。”
“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股腥甜味涌上喉咙,耿宇宁只顾着和沈醉解释,强压着身体的不适,
“沈醉,我可能是冤枉……”
话没说话,他终于忍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喷到沈醉的脸上。
沈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怒气瞬间转换成惊愕,粘稠温热的血液沾得他满脸都是,他顾不得擦掉,抬起手摸着耿宇宁源源不断的流血的嘴角,颤动的说:“你……,你……,你怎么了?”
耿宇宁的五脏六腑痛如刀绞,生理的疼痛已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抓住沈醉的胳膊,笑着说:
“别怕,我没事,我只想跟你解释清楚……,你知道……我……,我最痛恨……出轨,怎么
会……又怎么会……”
“别说了!”沈醉大吼一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慌忙中找出手机,被眼泪糊住视线,艰难的拨通了抢救电话。
“给季帆……”他濒临昏迷的边缘,怕沈醉会害怕,才一直强撑着,“打电话……”
“好!好!”沈醉扶着他坐下,凭借着本能拨通了季帆的电话,“季帆,宇宁他……他……”
他泣不成声,哽咽着叫着耿宇宁的名字,慌乱的给他倒水:“你喝点水。”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门被从外面打开,几个黑衣黑裤的保镖冲了进来,面无表情的抬起耿宇宁往外冲去。
房车的门打开着,耿宇宁被抬进去后迅速的被送往医院……
季帆接到沈醉电话的时候彻底的懵逼,按照耿宇宁的指示,沈醉家附近安排了好几名保镖,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的突发事件。每一次都是沈醉受伤,没想到这次换成了耿宇宁,而且看情况很不好。耿宇宁已经被送往抢救室,季帆把何季风也叫了过来,让他陪着沈醉。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办法安慰沈醉。
他已经报了警,沈醉家是现场,沈醉则是最大的嫌疑人。沈醉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季帆根本不敢让他受到刺激,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免于受拘留。
“跟你没有关系。”何季风温言的安慰沈醉,他已经大概的了解情况,看沈醉自责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他很清楚沈醉和耿宇宁之间的感情,两个年轻人明明□□,却互相折磨,不懂得如何表达。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要是耿宇宁没事,沈醉或许能放下心里的包袱,要是耿宇宁救不回来,沈醉恐怕也跟着废了。
“是我害了他,”沈醉的脸上还沾着耿宇宁的血,狼狈不堪,“我从没想过要他死啊。”
“不是你的错,”何季风只能尽量安慰他,他明白沈醉有多么在乎耿宇宁,酒又是他提回去,要是他没有隐瞒酒的来历,耿宇宁也不会大意的喝下去,“我们要相信医生。”
“夜色”要经营到午夜,章絮銴一直会在卡座里坐着,从来不会提前回去。章絮哲就坐在他的旁边,无聊的看着书,他的脸上还挂着不忿,想必很不高兴拿他的东西送给了沈醉。
章絮銴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握住章絮哲的手,他犹豫了很久,才轻轻的伸出手,握住章絮哲的手,低声的说:“絮哲,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
“嗯?”章絮哲合上书,“有事?”
“我把夜色卖了,三天后这里就不属于我了,家里的资产和证照都在爸爸的遗像后面,不太多,应该够你一生衣食无忧。”章絮銴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夜色特有的磁性,“其实我一直不希望你
进娱乐圈,好好的读书,出来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娶妻生子,这才是你该有的人生。”
“你说这些干什么!”章絮哲不耐烦的打断章絮銴的话,他这个哥哥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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