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分每秒,他都想靠在林述怀里,就好像走丢了的狗狗,多年以后终于被主人寻回。他渴望着林述的一切,他想让他的手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发间不断梳理,或是拍打自己的后背,圈住自己的胳膊,他想让他的吻不停的落在自己的头顶,额头,面颊和嘴唇之上,他想听他用温柔得如同能滴出水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保证:“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感到安心,才会觉得这些日子不是在做梦,而是他真的得到了自己梦想的生活。
林述并不觉得嘉奕然这么粘人对他什么困扰。很显然,嘉奕然会表现得这么失常,必然是因为他缺少关爱的童年。记事前父母便离异,严肃古板的外公虽然内心疼爱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母亲平时什么都不管,每次见面都只能用其独.裁和极强的控制欲挑起战.争,而父亲早已成了别人的父亲,一腔父爱只给了第二次婚姻的子女,却还让嘉奕然看到这不公平的对比,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没变成一个叛逆少年,已经十分难得了。
嘉奕然虽然外表长得高高大大,强壮有力,曾经在多部作品中扮演硬汉角色,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林述发现,嘉奕然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显得极其的柔软脆弱。他敏感,善妒,任性,有时候会不讲理,毫无安全感,一遍又一遍的试探着林述的底线,就是为了知道林述到底有多爱他,每一次耍点小脾气,都会又期待又惶恐的观察着林述的态度,既希望他能够再一次包容自己,又怕自己不小心惹他生气。
有时候林述也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谈恋爱,是给熊孩子当奶爸,可每当对上嘉奕然偷偷瞟过来的小眼神儿的时候,他也只能又心疼,又哭笑不得的把这个大男孩抱在怀里,给他顺毛。
刚刚吃过饭,林述去洗手间洗手,刚回到床边,嘉奕然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过来,把头靠在他的怀里。林述习以为常的摸摸他的头,打开电视。
电视正好停在新闻频道,正在播放的画面恰好是记者采访劳伦斯夫人的场景。
“对于丹尼尔的性向,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了?”一个记者大声问道。
劳伦斯夫人戴着墨镜,今天是一身白色的套装。她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微笑的回应:“我曾经怀疑过,他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我曾经发现他偷偷收藏了很多有关林述的东西,那时便有些怀疑。不过这么多年他从未对任何女士或者男士表示过好感,我曾经以为他是无性恋者。不过现在谜底揭晓了,原来他的一颗心早就被栓到了大洋彼岸了。”
“这么说来,你对林述很满意了?”
“只要我儿子满意,我就满意。”劳伦斯夫人笑着说,“这毕竟是丹尼尔的感情生活,只要他幸福,我能做的就只有祝福了。谢谢各位。”她已经走到了公司门口,便挥了挥手,立刻在公司保安的帮助下进了大楼的大门。
“你妈妈还是挺好的。”林述说,他没想到劳伦斯夫人会当众表示对他们的支持,“她可能只是觉得是我害得你受了伤,所以才不喜欢我。你们可以好好谈谈,每必要把关系抱得这么僵。”
嘉奕然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道:“她当然只能祝福了。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完全不能容忍别人看到她和她生活中的不完美,就算她不满意,为了营造一个事业和家庭双丰收的女强人形象,她也要表现得很满意。她是个反同性恋者,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她的不如意,她也得撑着表现出自己支持同性恋。”
“或许她没你想的这么糟。”林述想到医院里劳伦斯夫人和南赫对峙的场景,“或许她知道了大壕的事情,才……”
“你怎么还惦着那个男的啊!”嘉奕然气鼓鼓的抱住林述的的脖子,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许你再想他!提都不许提!”
林述知道这个时候和嘉奕然讲道理完全是白费口舌,干脆的吻住嘉奕然,安抚他越来越奇怪的玻璃心。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嘉奕然现在越来越会接吻,虽然碍于身体尚未恢复,他们之间只能进行这种温情脉脉的慢节奏的亲吻,却也让林述感到头晕目眩,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感觉。
身体其他部位所有的触感都消失了,似乎全都集中到了嘴唇,舌头和口腔中。他们用舌头相互追逐嬉戏着,浓浓的爱意通过唾液和呼吸不断的交流传递,让人越发沉沦,浑身战栗。
他们忘情的亲吻着,一直持续到他们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嘉奕然一看到进来的是谁,立刻犯了个白眼,躺在床上装没看见。林述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站起来:“索菲亚。”
索菲亚凑过来亲了亲林述的脸:“辛苦你了,亲爱的,听说某人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了三个月大的婴儿,真是辛苦你了。“
林述哈哈大笑,嘉奕然恼羞成怒的拉住林述的手,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
“不多打扰你们,不过下一步工作的开展要提前和你们说一声。”索菲亚把一本厚厚的剧本放在床头,“这是你们下一部要拍摄的电视剧的剧本,丹尼尔已经筹备很久了,现在就等你们伤好,就能开拍了。”
林述拿起剧本,只见剧本的封面上印着两个大字《y》。
林述想了想这个单词,犹豫道;“‘巫术’?”
“对。”索菲亚打了个响指,“破案悬疑,加东方巫术和妖魔鬼怪的惊悚。一个正直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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