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四指,是李重温的最强攻击,更是他成名已久的绝技,在这之前,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第四指上。
李重温看着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魏俊,冷冷一笑,下一刻,这个有着疤痕的小子就会死在他的面前,成为一具骷髅。
魏俊不着痕迹的一笑,由一副害怕的样子变成了胸有成竹,这个时候,谁生谁死还是未知,承受三指的痛苦是该还回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阵波纹出现,四周竟然变成了一阵阵扭曲的空间,魏俊双眼一黑,仿若出现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上,似乎在周围还传来了无数的声音,喧闹不止。
“此人的修为虽然不高,可他的术法却是很强,竟然将他的战力提升了一个档次,若是我拥有这么好的术法,我何惧此人!”魏俊狠狠一咬牙,他明白,这是因为李重温的攻击太强,让灵魂之力不是很强的他产生了幻觉,一种灵魂似要脱离肉体分离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好像似曾拥有过,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他糊涂了。
“这是为何?为何会有这般感觉?”魏俊心里这样想着,可手上的攻击不慢,现在这个时候,杀掉眼前这人才是最重要的。
轰的一声,魏俊与李重温同时后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双方的情况都大出所料。
李重温收起了冷笑,在他的想象中,面前这个毛头小子虽然有着几分修为,但也应该是不堪一击,以他老弟子的身份,应该可以完胜,然后取了他的性命。
对了,若是一入宗门成为核心弟子的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修行,确实会在他之上,难道眼前这其貌不扬的人会有与核心弟子一样的天赋?若是如此,宗门为何只让他成为了普通弟子?想必他也不可能有核心弟子一样的天赋,他应该是在这地煞宗里面有了一番造化,才会有这般的修为。
相对这几个猜测,李重温更愿意相信后者,不然现在的一切都说不过去。
而一边的魏俊,双眼注视着李重温的一举一动,无比警惕,在他这般算计之下,面前的这人竟然还能够抵抗,这不在是修为,而是经验,经历了无数战斗的经验,这是后天形成的,甚是珍贵。
咔嚓一声,魏俊暗叹一声不好,他的修为再次下降,落到了聚层之境二十七层。
若是在平时,魏俊还感觉没有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可却是不好的前兆。
“你身上有异宝,绝对有异宝!我体内的血煞之气竟然比血煞宗修行的都还要浓郁几分,而且我体内的血煞之气,竟然多了一些说不出具体原因的黑气。”李重温一手指着魏俊,他的双眼有了一丝疯狂,魏俊在他的眼中已是一头小羊,任他宰割。
“是,师尊!”李重温冲向魏俊的身体突然停顿,对着虚空一拜,看向魏俊的眼神竟然充满了同情,被他师傅陈枫林盯上的人,均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小子,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来找你,希望你能够活到下次,哈哈哈。”
“呼,此人确实是我的一个对手,在我这般算下计,竟然还是能毫发无损。”魏俊看着李重温离去的方向,隐隐有些吃力,除开天赋而算,这就是入宗五十年与刚入宗门弟子间的差距。
“看如今,我越发要小心为妙!”魏俊摇了摇了,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第一次寻找到的山洞,运转灵力,稳住修为。
时间一晃就是数日过去,魏俊没有离开山洞半步,他不想出去,也不愿出去,他不想看到任何人,更理不透心中的矛盾与纠结。
他使劲的回忆几年前的事情,都是田源大哥倒下的那个画面,其他的经过,包括说的话,依然没有丝毫记忆,也许,是他忘记了那些事情,也许,这些记忆本就是不存在的。
魏俊眉头紧锁,他忘不了几日前李重温那惊人的第四指,可是如今回忆起来,却是使得自己多了几分苍茫,仿佛成为了整个世界的对立面。
魏俊默默的盘膝坐在洞府内,看着面前的基础功法,神色从之前的麻木变成了愤怒,又凝聚阴沉,直至这一日,月光从外晃入进来时,整个山洞出现一阵朦胧。
随之,他的基础功法竟然出现了变化,慢慢的化作了一道长虹,融入了他的脑海。
半个时辰后,魏俊起身,走出数日没有离开的山洞,夜空山风已带了一丝寒意,季节的变化之快,仿佛在这几天里就过度了秋天,树叶大都变了颜色,漫山遍野看去时,一片萧萧。
这对如同人间仙境的地煞宗来说,便不多见。
“这似乎才是真正的地煞宗,才是地煞宗的本来面目,似乎现在的一切才是最真实的存在。”魏俊看着情况突变的地煞宗景色,陷入了沉思。
……
“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亲自进来了地煞宗,前几日,我与那小子相对,我有必然的把握,到最后死的就是那个小子,师傅传给我的保命手段,我可还没有使用。”李重温对着身前一个满脸皱纹的白发老者低头哈腰,典型的小人嘴脸。
不错,面前的这个迟暮老者,就是陈枫林,就是第三峰的执事,他的地位非同一般。
“你还有价值吗?”陈枫林轻轻的开口,仿佛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落到李重温耳中,却是让他大汗淋漓,腿脚发软。
他了解陈枫林做事的性格,一旦他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他就离死不远了,那么今日就将是他的死期。
“师傅,弟子,弟子……”李重温慌了神,看向陈枫林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的一切,都是陈枫林给予,陈枫林要杀他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就在李重温刚要争辩的时候,陈枫林杀机一闪,了切了李重温的性命。
“我的好徒儿,不是为师要杀你,而是我发现那把断剑竟然和我的剑尖相同,我不得不如此。”陈枫林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叹息,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把剑尖,一番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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