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整一天,高一五班的学生都将时间压在了试卷上。
晚上放学。
杨毅晨的商务车无意外地停在学校正门马路对面上。
开车的依旧是老吕。
张鹏正坐在副驾驶。
杨毅晨坐在后座等陆楚。
拉开车门,陆楚就见三人面色严肃沉郁地盯着她看。
陆楚搓了搓鼻尖,利落地跳上车,关上车门,整个人就陷入座椅靠背,“你们怎么了?那座疯人院很奇怪?”
听闻此言,前排明显传来了老吕和张鹏的吸气声。
杨毅晨则目光严肃道,“陆楚,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吗?”
他指的是陆楚为什么会知道龙台村外有座岛,岛上有个战后遗留的废弃疯人院。
陆楚摇头,“不能。”
杨毅晨滞了滞,嘴角不禁染笑,这个陆楚,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直白。
“好吧,你说是那个疯人院我们已经找到了,就位于龙台村东港海湾往北三十公里,用时大概不到一小时。”
“我不知道那座岛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开发,今天我调查岛的归属权也查不到任何信息,好像真的就是一座被遗弃的废岛。”
“我们昨晚在岛上过了一夜。”杨毅晨说到这,脸色有些发白。
陆楚听得仔细,也察觉出了杨毅晨脸色上的变化,看来他这一夜并不好受。
她有些好奇,“你们遇到什么了?”
杨毅晨深吸口气,“我们昨天上了岛,因为担心晚上回不来,特地带了户外装备,结果晚上开始下雨,我们还真回不来了,然后我们在疯人院的院子里搭了帐篷。”
陆楚皱眉,“昨天没报有雨,市里倒是确实没下。”
杨毅晨目光幽暗,“这正是我要说的,本来张鹏外明明大雨瓢泼,雨势很大,我们都担心帐篷承受不住,结果第二天一早拉开帐篷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下雨!”
陆楚眯眼。
杨毅晨脸色惨白道,“一滴雨都没有!整个地面都是干的,你不用怀疑我所说的,而且我们起来时太阳才刚升起来,根本不可能将地面考干!”
此时说起来,老吕和张鹏还觉得浑身汗毛倒数,面色难看得紧。
杨毅晨继续道,“而且我们晚上在帐篷里,还听到了钟楼的钟声,那座岛上的确有一座钟楼,我们白天的时候上去查看了,根本是座荒废的钟楼,种里面的撞针都已经锈了,而且大晚上的,有谁会去撞钟?”
“那个房间,你跟她说说。”老吕点了根烟,提醒道。
杨毅晨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们在疯人院的三楼发现了一间很奇怪的房间,那里的墙上有一些符一样的东西,地面上还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整个房间的布局十分奇怪,只进去就会让人觉得恐怖。”
“我把那些符号和图案记录下来,今天上午回来查阅资料,发现那个图案在西方教会中被称为圣甲虫,含义为复活。”
“如果你看到那间房间,就会知道它比我说的还要阴森恐怖上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