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你找块镜子自己看去。”
关键是这荒山野岭的从哪儿去找块镜子啊!
楚歌心想自己老奶奶都不扶就服这破系统,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不给解决。他旋了半天,总算想起来,把头凑到了锅子前。
里面半锅水“咕嘟咕嘟”烧着,不停冒着白泡,看不太清,楚歌只隐隐约约看到了英挺的眉毛与削薄的唇,还有清亮有神的眼睛。
这外貌有问题?!
他挑眉,水面上的人也挑眉;他垂眼,水面上的人也垂眼;他抿唇,水面上的人也抿唇。楚歌百思不得其解,盯着水面半天也没盯出个花儿。
这时候他忽而听到方烛低低地问:“你在看什么?”
楚歌转头,挑起的眉还未平缓,配合下垂的眼帘,潋滟的桃花散去,有种前所未有的冷峻感。
方烛怔了怔,很小声地说:“你生气了吗?”
楚歌头大:“没有。”
方烛说:“……我知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可是看见你我忍不住,对不起。”
楚歌:“………………”这台词怎么怪怪的,确定没有拿错剧本吗。
方烛说:“你还疼吗?”
楚歌想说孩子你说话正常点儿成吗,这话听起来歧义老大了啊。可方烛又是在关心他,眼神担忧又心疼,没做半点儿假,满满都是真诚——
等等,心疼是什么鬼啊?!
他一个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顶天立地的社会主义战士会需要一个孩子来心疼?
楚歌没说话,然后他就见到方烛咬唇,脸色渐渐苍白。
今早被泪水支配的恐惧感又一次回到脑海,楚歌说:“不疼了,谢谢你。”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觉得任务对象简直太难搞,这么随时都可能黑化但迎风就洒泪的小花瓶压根吃不消,可他还得把对方哄着、捧着、护着。
讲道理,小花瓶人设崩了对谁都不好。
.
楚歌在裤兜里摸了半天,奇迹般的摸出来一颗奶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外面的糖纸还裹得完完整整的。
经历过一夜风雨的挣扎,居然还没有潮,简直是个奇迹。
楚歌看着糖果上的标识,有一点惊奇:“咦,这个世界里居然也有大白兔?”
系统说:“挺符合你的口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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