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和你在一起,蔚然情绪看起来正常多了,人也胖了。”停了一下,想解释:“他6岁那年,我找到他,几乎是我抱大的孩,已经象亲人一样割断不了······那真是最好的时光,步家也开始富霸一方,现在······”跑题了,步赞亓硬生截断自己的话,江面有一条游船经过,挂着彩灯,鸣着气笛,步赞亓转头看着那条船。
“说的好听,你们老是利用他,你那个肮脏的老婆也是,10倍杠杆?简直是穷凶极恶,他把自己的2倍杆杆收了不敢做,却冒险帮你做10倍杠杆,你知道期货有多可怕吗?分秒必争,踩着别人的尸体抢钱,他心里多大的压力?你的事比他自己的紧张多了。要是失手了,你让他怎么办?”憋几天的气,不想放过他。
“我知道冒险,不然怎么办?烂摊子没法收拾,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一倒势,象过街老鼠,人人唯恐避之不及,除了蔚然,谁还会全力帮忙?”步赞亓看着江面,没有难堪,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辩解。
“你们恒泰没有留下一些秘密资金吗?不是常有这样的事,会截留下一笔钱,躲开法律的,放在瑞士银行什么的?”莫香芝想起周瑗瑗说恒泰吞有一笔巨款。但步赞亓的3亿资金放了10倍的杆杆,说明本金才3千万,很可能还是到北京筹到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有那笔钱有些优良的项目也不用停下来,我也不会让蔚然冒风险做这个。”果然,步赞亓手里没有那笔钱,该死的周媛媛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招,她那样骗蔚然,可不是什么说老实话的人。
“那我和蔚然为什么被绑架了?是你绑的吗?我中午发了短信给你,晚上就被绑架了。”
步赞亓转头,乌黑的眼眸不可思议看着她,大惑不解:“我怎么会绑架你们?对蔚然?他擦破点皮,我都舍不得,更何况他才出了那么大的车祸。”
莫香芝相信他说的话,因为自己也是这样,对蔚然,风吹了怕他凉,皱皱眉头又怕他哪里不舒服,怎么舍得绑架他,让他挨饿受冻处于危险中?
“那是谁干的?谁会开那么大的一个玩笑?再来晚一天说不定就没命了。”
步赞亓长:“我也不清楚,但蔚然的爸爸和王行长应该知道,但他们怎么也不肯告诉我,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哦,不是你就行了。”莫香芝松了口气,悬着的疑问消除了,心无芥蒂,看步赞亓也顺眼多了,昔日风光无限的太子爷现在比一般人还要无奈万分,不由得也同情他起来,挠挠头,有些歉意:“你也该休息了,地板太硬了,这几天睡不好吧?我把床让给你,蔚然喝了酒,我要看着他。”
“是很硬,但睡不好是因为事情多,答应蔚然住在这里,耽误了很多事情,明天一早厂里开会,我先回去,周一再赶过来。”
“哦,好吧。”
步赞亓走后,莫香芝也爬上床,蔚然可能累坏了,睡得很沉,呼吸有些粗重,可爱的翘睫毛,柔软性感时刻在微笑的嘴唇,忍不住用手指细细描绘着,老老实说蔚然的五官没步赞亓这样俊逸夺目,单看不奇,配在一起就协调,永远像个高中生。情不自禁地蜻蜓点水般偷吻他,想着以后生的三个孩子不能像自己这样黑和圆,都要像他这么白,手脚细长,眼睛和善,笑容甜美,那样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爱不过来。
第二日,“啪!”莫香芝站在床边拍了一板蔚然的屁股,“起来!太阳老高了。”
趴在床上睡觉的蔚然抬了抬头,不高兴嘟囔:“干嘛又打我?”
“你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了?”
蔚然翻过身,看着她呵呵笑了,昨晚也没喝醉,只是太累睡着了,当然记得说了什么,叉开话题:“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了?我饿了。”
“什么也没有,今天我罢工,让你饿着。”
“你才不会呢。”
“哼!”知道蔚然仗着自己喜欢他,有恃无恐,越来越得意了。
“我请你吃东西吧,你不是喜欢吃老北京鸡肉卷吗?”蔚然有心讨好她,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晃着。
莫香芝也没真生气,本来就是想发泄一下,一看到他的笑容心里什么都融化了。
两人漱洗穿戴完毕后,手拉手到楼下的肯德基餐厅点餐,点了老北京鸡肉卷和薯条,可乐,蔚然也陪着她一起吃。
跟去年到这个餐厅吃鸡肉卷的时候相比,两人的关系有天壤之别,莫香芝不由有些百感交集,去年自己还是个孤独的打工妹,吃肯德基都贵得像在割肉,现在随便吃,想吃多少都可以买,而且还有蔚然了。
“有这么好吃吗?我也觉得偶尔吃吃垃圾食品也挺开心的。”蔚然看莫香芝嘴里在吃,眼睛怔怔地望着自己。
“嗯,很好吃,每次吃的时候就觉得运气变好了。”
“切,让你连续吃3天,看你还想吃吗?”蔚然不以为然,他一个鸡肉卷都吃不完。
莫香芝发觉蔚然的胃口变小了,这两天连一碗米饭一碗汤都吃不完,虽然精神还好,但还是有问题的,要不怎么吃这么少?心里惴惴不安,暗自咒骂了步赞亓几百次。
蔚然老是坐在电脑前,心里紧张,怕国家会突然出什么政策干扰股市,要时刻关注着财经动向。
“该休息了,等太阳下山,我们去散步。”
“哦!”蔚然随口答应,坐着没动。
“来嘛,随便帮你放松一下经脉,下周操盘可不要再出什么问题了。”硬拉他上床。
关系亲密,也没什么禁忌了,把他的衣服扒掉,露出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腰细臀窄,四肢修长,青春白皙光泽的皮肤,光看着让人觉得很幸福,抹上药油,打算从头部到脚趾都推拿一遍,然后让他睡觉。
“我拿的穴位是不是很准?”莫香芝问,原来自己学了这些年,就是为他学的,不然两个南辕北辙的的人怎么会在一起?
“嗯,很准,真奇怪,我现在不怕痛了,反而觉得你用力些还好。”蔚然趴着,享受着莫香芝推拿。
“当然,你的经脉通畅多了。有些人第一次走罐的时候象杀猪一样叫,你算表现得好了。”
“是吗?还好没叫,不然要被你笑死了。”
“那天用牙签扎你不是叫了?怕的发抖,好象别人要用刀来砍你。”
“哼······”蔚然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