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分了手,许谡走山路回去的,绕了圈,又因身上有伤走得慢些,以至于回到吴家村时,天已经是大亮了。
许谡从屋顶上跳下,见院里没有动静,他赶紧打了缸里的水入屋,先用水清理身子,随后再上药,刀剑伤也都是皮外伤,养两日就好。
这会儿院子外,池小悦提着一篮子蘑菇进了院子,见院里还是静悄悄地,她还在想着人都去了哪儿呢,莫不是在山上练功?
乘着人没有回来,池小悦打算去河边洗衣,将他们屋里的脏衣裳拿走,也免得尴尬。
于是将竹篮放到厨房里的池小悦,一出来就往正屋去。
不知为何,到了正屋外,池小悦会莫名紧张,总是记起那日大清早自己衣裳凌乱的从屋里冲出来的场景,她一直在回忆着那一晚上,叶大郎有没有对她动过手。
虽然她衣裳完整,会不会也看过她的身子,她是不是将人想龌龊了。
池小悦还在胡思乱想,谁知挑开门帘,就对上泡在浴桶中的许谡,许谡也是惊了一跳,他竟然粗心到没有听到脚步声,定是这旧患内伤使他的功力下降,一回来泡水中竟然差一点儿昏睡过去。
许谡背对着池小悦,身子也瞬间变得僵直,刚要开口提醒一句,谁知池小悦比他反应更大,连忙背过身去,郁闷的说道:“你怎么大清早洗澡,还有这是冷冷的井水,都不烧热么?”
池小悦话说完,心头竟然涌出一点邪恶,不知他的身材怎么样,刚才看到他的肩头,真的很宽,宽得让人安心。
于是池小悦悄悄摸摸的不受控制的就这么回了头,正好许谡想悄悄地起身披衣,于是两人对了一个正着。
许谡赶紧坐入浴桶中,刚才露出的八块腹肌简直是火辣。
池小悦向来只有想像过,当然图片看到过的,就是这么近距离的带着温度的小麦色的腹肌,还真的没有亲眼看过,也没有摸过,摸起来一定是刚劲的带着弹性的……
呸,自己在想什么呢,太可怕了,自己竟然是这种人。
池小悦连忙收回目光,没想许谡低笑出声,这一刻又让池小悦感觉自己占了下风,她好怂啊,现在又不是她裸着,她怕啥,难不成真怕长针眼,她不信。
于是池小悦光明正大地抬起头看向许谡,这一下倒把许谡看得笑不出来了,他又往浴桶里坐下去一点儿,轻咳一声,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这就出来。”
池小悦的脸发烫,即使占了上风,也是紧张,这就朝一旁的脏衣裳走去,说道:“我帮你洗。”
才说出口,就闻到了血腥味,她怔住,低头一看,不仅看到了染满血迹的衣裳,还有衣裳中放着的一块令牌。
这不正是她心心念着的那块许字的令牌。
令牌被衣衫遮了小半,但池小悦识字,一眼看出来了,她立即收起心思,不待许谡开口,直接抱着衣裳在手,也不顾血腥味,故意说道:“不会又是去哪儿打猎,沾了这么多的血,莫不是又打了野猪。”
池小悦一边说着一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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