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欧明聿眼也不抬,握着杜念的手,翻过来仔细的欣赏着杜念的手指。
杜念也笑道:“每个人都年轻过,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干的出贵公子所作的勾当来呢。”
程家一直处在京都的权力中心,何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当众无礼过,顿时感到脸上无光,心中涌出一阵怒气。但是他已过知天命之年,能进亦能退,只长叹道:“子不教,父之过,是我们疏于管教的缘故。如今在小杜这里吃了大亏,他也已经接受了教训,将来不会再犯了。”
杜念看了欧明聿一眼,见他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眼神,便继续道:“程局长为人父母,一片苦心,真让人动容。只,如果程少是诚心悔改了,那今天坐在这房间里的,不该只有程局您,他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难道不该来亲自忏悔吗?”
程父脸色微变,他本来也想让程博东亲自来欧宅,以示诚心,只是程博东脾气倔,劝他到时候治疗事,对杜念客气一些,不要说脏话发脾气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让他对杜念低声下气的为那件事道歉,恐怕程博东脾气一上来,就不肯治了。
杜念对程博东了解得不多,不过听说程家三代单传,那么多半是个被宠坏的纨绔子弟。反正这梁子已经结下了,如果没有欧明聿为他撑腰,他治也好,不治也好,程家都不会放过他,而现在既然他背后有欧明聿,此时不狐假虎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人渣,更待何时?
所以,即使看出了程父的为难,杜念依然装作没看见一般,只道:“求人帮忙,总得有点基本的诚意。”
欧父本想和缓一下气氛,可就在此时,欧明聿拉着杜念起了身,道:“家中还有事情,先告辞了。”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程父没办法,只好回家去做儿子的工作。程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不过程博东发过了脾气,理智回笼,也知道审视夺度,该装孙子的时候,他就得装孙子,毕竟他也不愿意一辈子都垫着尿布,再也无法人道。
于是几天以后,程家再一次向欧明聿发出了请帖。原本是邀请欧明聿携杜念去程家,不过杜念不愿意去,便把见面地点定在了b市的一家酒店。
程博东姿态摆得很低,说了很多听起来很诚恳的后悔之言,最后差点给杜念跪下。杜念不信他的忏悔言论,不过这种人渣,能多折磨他一天就是一天,只是担心闹得太大了,欧明聿不好收场,于是杜念矜持了一会儿,便决定同意为程博东治病。
不过是一股内力罢了,拔除了就好了,只不过杜念还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另一股内力,这内力会渐渐的让程博东气血虚弱,慢慢的便对那事没有太大的渴望,最后以至于完全无法产生生理反应,相当于是阉割了。
程博东不知道杜念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还留了一手,他只知道自己终于恢复正常了,当天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唱了一整夜的歌,搂着几个小姑娘解解馋。心中却对杜念更加的愤恨,如今怪病已经治好了,程家没有什么再被杜念握在手里的东西了,于是蠢蠢欲动,打算找人好好收拾收拾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