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霏霏愕然,原来这个男人也会笑,他笑起来的样子更加妖孽的不是人,噢噢,她要晕了,可是
“你笑什么?”
季冷昀一下子收敛的笑容,他笑了吗?走神了一会儿,他淡谈的说:“你不是自称什么命理师吗?一天到晚说我撞邪了才整天发生意外吗?你怎么没自己算算什么时候会有灾祸?”
最后在她的额角贴上药棉,还坏心肠的用力一按,让乔霏霏吃痛的差点眼泪狂飙:“你恩将仇报!痛死我了。”
“还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没听过命理师一般算不出自己的命运吗?”她白了他一眼,他这个门外汉居然敢嘲笑她,嗤
“原来命理师都算不出自己,那凭什么信誓旦旦的算别人。”收起药箱,季冷昀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你休息一会儿再走,免得发生意外我又要去警察局提供资料。”
这个冷血的男人!乔霏霏接过水气闷的喝着,瞧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咬着瓶口问:“你的眼珠为什么是绿色的,你是混血儿吗?”
在网上查季冷昀的资料,除了简单的生日和现任职业外,几乎查不出任何背景资料,作为当红的建筑师,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在网上查季冷昀的资料,除了简单的生日和现任职业外,几乎查不出任何背景资料,作为当红的建筑师,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瞟了她一眼,清冷的回答:“这不关你的事。”
很季冷昀式的回答,乔霏霏习惯了:“我要追你啊,得多了解你一点。”
“我不想让你了解。”
“季冷昀,你很不快乐。”半晌,乔霏霏撇撇嘴下了个定义。
听着乔霏霏近乎肯定的语气,季冷昀嗤笑一声:“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说我不快乐?”
“如果你快乐的话,就不会那么不在乎自己了、孤立自己了。”
“我只是比一般人顺其自然而已。”
乔霏霏与季冷昀默然的对视良久,心脏有些不正常的噗通噗通跳动,这种感觉是什么?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了?不会吧他可是个冰块怪胎耶。
突然,她变脸般的跳起来,欺上季冷昀的身体,大胆的跨坐在他的身上,勾引般的笑着:“没关系、没关系,有我在你以后就会快乐了,哈哈,别再冷着这副脸,我来哄你笑啊。”
嗯,这应该不是喜欢吧,她只是太融入自己的剧情了。
鼻尖传来她身上淡淡紫檀木香的味道,是很特别的香味,却不令人讨厌,她大胆的行为让季冷昀心底有点失笑,他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她不过是一个仅仅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说到勾引,他会看不出来她的勉强和青涩吗?既然她要玩,他也不必再客气。
搂着乔霏霏的纤腰下沉,他倾身凑近她的颈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让她酥麻不已:“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离开了,乔霏霏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没理由拒绝温香软玉,是不是”
低沉性感的声音酥软了她的神智,她一个激灵,这是什么状况,这个男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有些退缩的挣扎起身,季冷昀修长的指仍旧扣紧她的纤腰,轻轻的说:“怎么?想逃?”
“谁谁想逃了?只是嗯,只是位置不舒服。”乔霏霏用力挣了一下,却不小心狠狠的摩擦到了他男性的象征,两人同时错愕的呻吟了一声,面面相觑。
乔霏霏脑子空白,睑色红润的看着季冷昀的眸,她不是个白痴,看得出季冷昀眸底瞬间燃烧的火热,他他果然是个正常男人啦。
她的敏感感受到他的男性渐渐复苏,抵着她,暖昧不已,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快速甩开他的手,姿势极其不优美的拿起包包,连滚带爬结巴的说:“嗯,季冷昀那个那个我先走了,明天明天见,我我还是不会放弃的,你好好好考虑一下,对,好好考虑。”
直到门口传来卡嚓一声的关门声,季冷昀才低低的笑起来了,笑他真的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笑了,却因为这个小丫头一次一次破功。
卡嚓一声,门没有敲响就直接被打开了,偌大办公室内的沈续丰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是谁了,反正除了自家那个冷冰冰的死党,没有人敢这么有种。
“续丰。”很好,熟悉的淡漠语调。
沈续丰换上一脸故作的谄媚:“哟,什么风把我家伟大的建筑师吹来了,怎么样?大学里教课教得爽不爽?清纯可爱的美眉多不多?”
嗤笑一声,季冷昀碧绿的眸看着他:“羡慕吗?要不要我告诉小帘,让她放你出去潇洒一番?”
“不,兄弟,你可别乱来,我老婆现在怀着一对双胞胎呢,这可是一尸三命的问题,你别玩我了。”沈续丰怕怕的摇头。
冷冷的睇了死党一眼,季冷的走到办公桌前:“佳宁百货大楼的二期工程进行的怎么样?我想趁今天周末有空过去看看。”
沈续丰立刻一脸哭相:“我就说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原来是惦记你的宝贝大楼,真是哀怨啊我,我活生生的一个人连死的大楼都比不上。”
“你的废话可以更多一点吗?”季冷昀瞥着他,一副再废话我就废了你的表情。
“好啦、好啦,等我一会儿,我顺便接小帘去一个命理师那儿算个命,再一起去看看二期工程。”
命理师?季冷昀的脑子里闪过一张精致的小脸,蹙紧眉头问自家死党:“什么时候小帘开始相信算命那种东西的?”
“谁知道,有一天她逛街回来就说在街头看见一个塑胶小屋,里面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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