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刚才她没有好仔细看。
现在打量才发现,娄家的这些兄弟姐妹,居然个个都长得还算不错。
大姐瓜子脸清瘦,凤眼含羞带怯。
二姐圆脸杏眼灵动,樱桃小嘴,额头饱,满。
娄老三这个废柴男其实长着一副绝好的身材,五官也十分俊俏。
娄老五是家里第二个男丁,眼下十岁的年纪,身形消瘦,性格常常沉默寡言,面部线条柔和清冽,眼神自带忧郁气质。
至于小女娃六岁的娄老六和四岁的娄老七,虽然眼下还没有长开,可是打眼一瞧就是两个小美人胚子,有她们两在,娄家凄凉的日子显得热闹多了。
没想到老天爷给了他们娄家人一副窝囊废的性格,却打开了另一道窗,人人赏一张俏脸,也算是睁开了眼。
怪不得麻子有了小妾还硬要娄大姐,原来这王八蛋眼光毒,他一早就知道娄大姐长得好看。
娄轻尘抿唇绽开一抹苦笑,转身走向小院门口悄然离去。
……
夜色下,长年没有人住过的小院更显孤冷。
到达后,娄轻尘轻手轻脚地推开小院门走进去,只达小屋,透过窗外穿进来的月光,看到木桌上的白衣人平躺着,只见他的脸色泛着一层淡淡的灰白,薄唇紧抿,结实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变化。
她连忙走过去伸出两指到对方鼻息下探了探,尚有呼吸,只不过气息微弱。
“你可得活着。”娄轻尘低喃一句。
她打亮了火折子,在屋里找了块平整些的地方,再出去小院里扯一些破碎的木块进来,搬几块石头,烧出一堆火,把聂风装水来的罐子架在火口上,从怀里把山中找到的跌打药配出一副方子,直接扔进了罐子里煮着。
不一会,浓浓的药香味在小屋里弥漫开来。
煮得差不多后倒在碗里,可是如何把这碗药灌下去,娄轻尘伤脑筯地站在男子面前沉思着。
特玛的,做女王的时候都是自己出钱别人伺候她,现在……要她来伺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她一只手端着药碗,一只手从男子的颈下穿过去将他头扶起来,可是发现碗边到达唇边的时候,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喂必须对方配合她,要么她就得有第三只手来捏着他的鼻子让其憋气张嘴,药才能灌进去。
可是她哪来的第三只手?
试了两次都没有喂成功,娄轻尘的脑海里居然莫名地闪过那些狗血剧里的画面,把药含在嘴里,然后低下头,嘴对嘴……
啊呸呸呸!
她摇了摇头,想什么呢!
最终灵机一动,把男子扶坐起来,自己再坐到桌子上,让对方靠在她怀里,终于可以腾出一只手捏鼻子一只手端碗了。
药很顺利地灌下去,昏迷中的男子不适地皱了皱修眉,低语呢喃出一句什么。
“看你造化咯!”娄轻尘拍了拍他的脸颊,反正,她已经尽力了。
正亦转身离开,男子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好看的薄唇里吐出一个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