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近的娄真,娄老三的反应竟是冷哧一声:“哼!”
娄轻尘睨了他一眼,人家还什么都没说,他哼个什么哼,她叫了声:“堂哥。”
娄真一副诧异的样子:“四儿,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你这么清清楚楚的叫我。”对于娄老三的反应他全然不在意,反而好脾气地说:“三哥,瞧你这副样子,怕是又在家里跟我阿爹吵架了吧?无防无防,他就是那个脾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话完看到他们手里提着的东西,更惊奇道:“你们进城来置办?”
娄轻尘扯了扯娄老三的衣服叫他回答。
她从刚才娄真的反应里可以看出来,对方以为她现在还是个傻子,所以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
娄老三于是不情不愿地哼了句:“是,怎么着?”
娄真道:“三哥,那还请你给我阿爹稍个口信,我最近都不会有时间回家去,因为牢里来了个重要的犯人,我们得整天轮班看守,一刻也不敢松懈。”
娄老三点点头,算是答应:“四儿,我们走。”
娄轻尘跟着娄老三往前走了两步,蓦地转过身,清灵的眼眸眨了眨,笑道:“堂哥看守的犯人怕是个小娘子?”
这句话把娄真给逗笑了:“四儿,不可开玩笑,我们看守的是个重伤的老爷子,哪有什么小娘子,快回去吧啊!”
娄轻尘面无波澜地笑着转身。
老爷子?
联想到烟花楼里的驼背老头,她寻思着,娄真他们看守的人,会不会是良伯?
难道良伯还没有死么?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忠心护主的样子,她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忍。
两人回到门头沟山村已是披星戴月之时。
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糖果分发给众人,至于哪里来的钱财买的大米和肉,娄轻尘来不及多说,她端了一碗小米粥就出了门。
杨秀秀在身后叫道:“四儿,我去过小院,可是你……你表哥他不开门。”
那个大冰块说过除了她之外绝对不会见外人,自然不肯开门了,娄轻尘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知道了!”
……
到达麻子家的小院,娄轻尘拍了拍门,低吼:“阿千,是我。”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
她摸黑走进去,转身关上门再回头时,就见月光下站着一个穿白袍的高大身影,她冷不丁地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吐槽道:“你能不能出点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南千寒声线冰冷:“为何去了那么久?”
娄轻尘越过他往屋里走,一边说:“从这里到梅县有多少路你可知道,我走得腿都快要断了。”
进了屋,就着月光把粥放下,随手把肩上挎着的包袱扔向对方,然后去点燃熄灭了的柴火堆。
回头,便看到南千寒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青衣袍子打量,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之色:“太丑。”
娄轻尘差点吐血:“多好看的青色啊,还有一根黑色宽腰带,你穿上试试,布料虽然不是最好的,可款式和颜色你得信我,再说,你那身确实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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