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呀!”娄轻尘冷冷地哧笑:“大伯怎么突然心软上了,正如你所说的,要重整娄家家风才是,既然如此,该追究的还要认真地追究,若是我三哥和老五偷了你们家白米,那这两天他们活该被关在生畜棚,若是他们没有偷,那这个公道,我们一定要讨回来。”
娄德有些心虚,不过他觉得自己胜算的把握很大,毕竟隔壁的小破院里根本就拿不出白米是事实,那这些白米是哪里来的,自然是从他家里偷的。
想到此,便冷哼道:“行,既然给你脸不要脸,那你说,要怎么追究?”
此时院门口早就围了一大群村民。
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村长家的大门被踹开,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的,这等热闹,不看白不看。
转眼间熙熙攘攘地围了大半村的人。
此时听到伯侄二人的对话,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
“四儿还是太小啊,初生牛犊不怕虎,村长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她非得查。”
“就是,他们家哪来的白米,这样闹下去,只会让他们小院无法抬头做人。”
“唉,没想到啊,娄家小院虽然穷,但这些年来也没有在村中发生偷盗行为,此次老三和老五,确实做错了。”
娄轻尘眯了眯眼,耳听着那些声音,她不怒反而抑起下巴,嘴角轻勾:“此事关乎着我们小院的名声,我三哥和五弟尚未婚配,若是不查清楚落下败坏名头,恐怕将来要耽误他们的前程婚事。因此,我们小院定要追究得彻彻底底,结果也定要被权威所认可,因此,自然是要告到官府去,让县老爷亲自下个定论。”
“什么?”
“告到官府?”
村民们顿时一片哗然,都觉得这个娄老四胆子太大了,自古民不和官斗,人家娄德的儿子可是在衙门里兼差的,她不知道?
就在众人为娄轻尘捏一把冷汗的时候,娄德紧绷的面皮却是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娄德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在衙门里到底做何差事,有没有官阶。更清楚那些白米也不是从他家里丢失的,心知此事若是闹到官府,他拿不准娄轻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有个原因就是,他担心此事会不会影响到儿子娄真在县太爷面前的形像。
可是此时围观的村民们却尤如把他架在火上烤,若是他不敢答应报官,那岂不是证明自己做贼心虚?
要知道上一次捉妖之事,村里就流传着一些诽议,暗指他娄德不敢见官是因为心虚所至,这种事情要是再次发生,他这个村长的位子恐怕就有些不稳妥了。
偏偏娄娇娇和刘氏都不知道事实深浅,心中真以娄真为荣,此时见娄轻尘如此的盛气凌人,娄娇娇便挺直腰杆往喝道:“行,报官就报官,娄老四你最好别后悔。”
娄轻尘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笑意:“我娄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眼下你们是不是先把我娘亲放了,若是再逼她去伺候老婆子,此事还要算上一告。”
此时娄德还想要说点什么已来不及,他无奈地压压手:“你娘亲照顾老人家乃是儿媳的本份,既然你们小院无此孝心,带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