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娄老三根本就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一觉醒来就闻到阵阵粥香。
有吃的,自然少不了他,娄老三从床上弹起来:“四儿,你就吃上了?”
娄轻尘喝粥喝得入神,居然一时没留意身后的娄老三。
半柱香之前,她下楼去找早饭吃,没想到会再一次遇到南千寒,只见他独自坐在方桌前用餐,头上的黑纱帽不见了。
看到她时,还主动跟店家说:“老板,这位兄弟的早饭钱算我账上。”
娄轻尘当时就愣住,她很确定自己昨天晚上的催眠很成功,也确定自己正极力和他线清界线不想再遇到,可是这人,居然还没有离开梅县。
“当给你陪个不是。”南千寒神情淡漠,他是指昨天晚上莫名走错房间那件事情。
娄轻尘立刻微笑道:“呵,无防无防。”
南千寒便又问她:“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娄老四。”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心虚,娄轻尘索性说了这个名字。
只听南千寒喃喃地念了一遍,随后便点点头,继续用饭去了。
这让娄轻尘突然忐忑起来,为什么他会突然问她名字?
最让她不安的是,南千寒总是面无表情,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但为什么总觉着他的眼底像是有一抹微光,把她看透了似的。
“四儿。”
“啊!”
正在思考,娄老四突然把手扶在她的肩上,娄轻尘吓得惊叫一声:“三哥你吓死我了。”
娄老四也不洗漱就要伸手拿馒头,被娄轻尘拍了手一下:“洗手去。”
“我又不是故意吓你的,大早上的,像失了魂一般。”娄老四嘀咕着去洗手。
……
隔壁的房间里,娄真正在好言相劝父亲。
“我还有公务要办,眼下知县大人饶你一次只打了十板,我还不得回去好好做事情,还知县大人的恩?你若是不跟四儿他们兄弟两回去,天天住在客栈里也要花不少房钱,再者,我也不可能时时来照顾你。你不如回家,至少家里还有娘照顾。”
“我才不跟他们一起走。”
娄德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他知道若是天天住客栈花销会很大,虽然他家里也不缺这几个铜板,可是娄德最大的缺点就是抠。
谁要往他手里多拿走一个铜板,他得跟对方拼命。
娄真无奈得皱眉:“你不跟他们走跟谁走,那要不我去雇一辆马车来送你回去?”
“别!”娄德立刻阻止,他的嘴角抽扯几下,眉头更是能打结,虽然很不想跟娄轻尘兄弟两,可是想到马车要付那些个钱,只感觉一阵肉疼,无奈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告诉他们,我跟他们一起回。”
娄真欣慰地点头,连忙去了隔壁。
把事情跟娄轻尘和娄老三说了一声,两人也都痛快地答应下来。
总不能拒绝吧,看在娄真的面子上,也托不了这个大。
吃完早饭就下楼,去把马车拉到客栈门口,再牵来娄德的大灰驴栓在马车后,车里原本就铺着一层稻草,娄德趴在上面,闭着眼睛懒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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