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成蹊心里好笑,这小子嘴硬得很,说不讨厌一定是喜欢到不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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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白简行日日都与众人一道用完早饭才出门,到了晚饭时间也回来一道儿吃,有时候甚至一天都不出门,在院子里练剑或在书房修习。
一日饭后,顾笙与傅成蹊饮茶,屋中无其他人。
顾笙闲闲道:“自殿下来了后,小师弟倒是变了不少。”
傅成蹊笑道:“白简行这小子就是太勉强自己了,什么心思全不往脸上去,给人无法靠近之感……倒也挺有趣。”心想,大概以前莫小公子也没发觉这点罢?
顾笙笑笑不言语,半晌才道:“所以,殿下做我这大师兄上了瘾了?”
傅成蹊一怔,道:“不敢,终是要物归原主的。”
顾笙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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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天未亮透,傅成蹊还赖在床上做大梦,白简行刚小歇片刻正欲起身洗漱,忽而听到一阵极轻缓的敲门声。
傅成蹊睡得浅,将醒未醒眉头微蹙——一大早的这是谁啊!
“阿简,麻烦你去开门罢,我被床施了封印爬不起来——”傅成蹊有气无力懒懒道。
“……”白简行已经习惯了傅成蹊赖床,无奈地走到门边,正欲开门,来人自个儿推门而入了。
正是一袭红衣的顾笙,弯弯的一双桃花眼道:“小师弟,早啊。”
“二师兄,早。”白简行淡淡道。
傅成蹊从帐子里探出个脑袋了,懒懒道:“阿笙,怎么一大早的就来了。”
顾笙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自个儿沏了杯茶,悠哉悠哉地道:“有要事与你说。”慢慢喝了一口茶,瞧了瞧正用手巾擦脸的白简行道:”小师弟,待会儿你忙完了先出去罢?”
“好”言简意赅,把佩剑悬在腰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傅成蹊也穿好了衣裳,一边洗漱一边道:“怎么,出了什么事么?”声音还是未睡醒的沙哑,脑子却早已清醒透了,顾笙支开白简行,定是关于他‘傅成蹊’本人的事
“今儿有客。”简简单单地说完四个字,顾笙又沏了一杯茶,眸子悠悠一转,此时傅成蹊已经拧干手巾晾好,整了整衣衫,坐在他对面。
喝了口凉茶润润嗓子,傅成蹊正色道:“这副壳子的故人?”
顾笙白了他一眼:“什么壳子不壳子,这人与其说是大师兄故人,不如说是师父旧友。”
傅成蹊沉吟片刻,道:“瞒过他有几层把握?”
顾笙定定地看着傅成蹊,道:“没有。”
傅成蹊却莞尔一笑:“所以说,他十成十能看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