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小凤拉起了敖兰泽的手,“阿泽啊,我这话可是真心的啊,你管着你娘一点啊,怎么也认识了这么久,吃食可以等我亲自给她送过去,刚好也给我接近甜儿一个机会,你娘怎么也是我的长辈,看顾一下小辈啊!!!”
敖兰泽才不管他呢,狠心地收回了手,“我娘喜欢甜儿姑娘,甜儿姑娘也是一个好姑娘,你要是有心,就努力点,轻易让你得手了我还怕你不珍惜呢!”
“不会不会!”陆小凤连忙表明态度。
“不过这次难得你会怀疑一个美人,这柳无眉你和楚留香先盯着,别让她靠近女眷就好。”这司空摘星新婚,让他干活太不地道了,而花满楼和花满台的心肠过于软,尤其是花满楼,他可是宁可自己受骗,也不愿让别人委屈的大好人,这种怀疑人的事情就不让他干了。
而欧阳少恭……他在陆小凤和楚留香眼里恐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大夫,留他在这里正好当一张底牌,以防万一。
“那你做什么啊?”陆小凤也想到了这些问题,他就奇怪敖兰泽怎么偷懒,没有给自己派活。
“我?”敖兰泽笑了笑,“我自然是去找那个躲在后面的无花了。”
陆小凤看着敖兰泽的微笑,默默地为无花默哀一会儿。
第二日,曲无容就走了,她并不是和她大师姐一起走的,只是无花刚好把她们叫到了一起来执行刺杀的事情,她们才一起来的,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明了,曲无容也用不着再为石观音的事情操心,自然就走了。
不过她走前还和司空摘星与苏蓉蓉道了歉,毕竟她在人家花轿上门的时候行刺,怎么也给别人的婚礼添了堵,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在司空摘星与苏蓉蓉都表示并不在意后,曲无容就离开了,她以后自由了。
但柳无眉与李玉函并没有离开,李玉函是醒了,但柳无眉却犯病了,一早上就关在屋子里,痛苦地打滚,甚至能听到她求李玉函杀了她的哀求声。
欧阳少恭这个大夫又被大家给送了进去,李玉函强压着柳无眉的手,好让欧阳少恭问诊,但欧阳少恭诊完脉之后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柳无眉的痛苦不像是假的,但脉像上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说是装病但也不像。
这时李玉函掏出了一包药粉,正要给柳无眉服下,欧阳少恭问道:“这是什么?”
李玉函把药给柳无眉服下后,柳无眉的痛苦稍减,渐渐晕睡,“这是我夫人自制的药,用来止痛的。”
欧阳少恭向李玉函要来剩下的纸,闻了闻,立即皱起了眉头,“哦,这样。”
李玉函告诉欧阳少恭,柳无眉是中了毒,现在只能靠止痛药度日,很是痛苦。他很爱自己的妻子,看着她痛苦,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但欧阳少恭他现在知道了柳无眉为什么脉像没问题但又这么痛苦了,这药粉的主要成分是阿芙蓉,又称罂粟。的确有止痛、止咳的效用,但服用过多,却会上瘾,上瘾之后如果断了药,就会像柳无眉现在这般痛苦不堪。
只是柳无眉的样子,看着像是服用已经久了,要戒断的话,过程也是极为痛苦的。
真不知道柳无眉这一开始是谁这么整她,还说是中毒,柳无眉以为自己是中毒,没有认识到是自己的止痛药更为毒,最后越陷越深,等到她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药量了,恐怕到时就是她的死期了。
欧阳少恭摇摇头,“她没有病,也没有中毒,不过这药,以后还是别吃了,不然,她会死得更快。”
“不可能!”李玉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但欧阳少恭也不理会,他知道让一个深信是中毒的人接受另一个概念不容易,但他还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今人虚劳咳嗽,多用粟壳止勤;湿热泄沥者,用之止涩。其止病之功虽急,杀人如剑,宜深戒之。’令夫人没有中毒,她现在这么痛苦都是因为这个药粉,如果不再服用,忍上一阵子,还是可以恢复正常的。”
这种情况,根本开不了什么药,欧阳少恭把话都交待全了,就离开了。
欧阳少恭离开后,柳无眉睁开了眼睛,“玉函……”
李玉函连忙牵住了爱妻的手,“无眉,大夫刚刚说……”
“我不信。”柳无眉刚刚经过一番痛苦,说起话来中气都不足,“这些大夫,治不了我。只有无花那里有我的解药,玉函,你要帮我!”
“好。”李玉函安抚着妻子,只要她要的,他都会照她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