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滚犊子!!!”
清辉斜逸,蛙语虫吟。
“喝着!喝着!”
“来来,走一个!”
厢房外,架起篝火,众兄弟围坐一圈猜拳划酒,吃着烤肉,好不热闹。
“寨主,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置啊?”一小弟借着敬酒打开了话茬儿。
“还他娘的能怎么办?”南幕醺醺酒醉,听闻此话,嗓音亦是提高几分,朝着李明司的厢房吼道:“爷就他娘的当养了只畜生!爷他娘的有钱有吃的!爷还养得起!爷还不信一只畜生能把爷给吃空了!!!”
说着,南幕踉踉跄跄起身,众小弟以为寨主借酒发威要去收拾李明司,忙将南幕拉住。
“拦着爷干嘛?”南幕挣开小弟,含含糊糊道:“爷要去撒泡尿。”
话罢,南幕步伐趔趄,朝不远处的草垛走去。他背靠在草垛上,伸手胡乱解着腰带,却不知为何越系越紧。
南幕喉咙滚动一下,干脆也不解了,躺在草垛上就睡着了。未过片许,便见其裤裆湿了大片。
许久未见南幕回来,喝酒尽兴的众小弟也早就忘了还有这寨主,醉了就直接倒地呼呼大睡,毫无形象可言。
瞧着全军覆没的小弟们,李明司眉峰微敛,朝南幕离开的方向瞧去、心中暗忖:这南幕去的也太久了,不会出事儿吧?
思及此,李明司迈步朝远处的草垛走去。
待李明司找到南幕时,南幕正熊抱着草垛,喃喃道:“他娘的,老子娶头母猪,也不要娶男人……”
“我比母猪难看吗?”李明司幽幽问道。
“唔……”南幕砸吧着嘴:“不,长得很好看,可惜是个男人……”
闻言,李明司唇角流露笑意,上前一步,本想去背南幕,却闻到一股尿骚味。李明司仔细看去,借着斜月清辉,瞧清南幕的裤裆还在滴着水。
“哎。”李明司轻叹口气,丝毫不嫌弃南幕脏,将其背起:“你说你好端端赌什么气?还弄出这糗事来。”
“不要……你管……”
李明司将南幕背回了屋,将其身上的腰带解开,褪尽其身上的薄衫,任他在铺着毯子的地上乱滚。
遂后,找名小弟问了厨屋和澡房在何处,便烧水给南幕泡澡。折腾好阵子,李明司才将南幕洗干净,将他搬上床榻。
“哎,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李明司擦拭掉额间细汗,看向榻上酣睡的南幕,轻叹道。
经过这番折腾,李明司也是乏累,便用剩下的热水泡了个澡,遂后和南幕同榻而眠。
翌日清晨。
朝露未晞,晨雾未散。
阳光透过半掩窗棂洒入房内,醉酒一夜的南幕缓缓睁眼醒来,迷糊的视线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