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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李明司牵起南幕的手朝城外走去:“你说你这般大的人了,怎还如此小孩脾气?还记得我认识你的时候,为了和我赌气,和兄弟们喝酒,还尿了裤子。”
“别,别说了……”南幕忙堵住李明司的嘴,脸上泛红发烫:“好汉不提当年勇!”
“是啊~”李明司挪开南幕的手,莞尔笑道:“那是勇,你这可是糗啊……”瞧着南幕又不开心了,李明司忙道:“不逗你了,咱们回寨子吧。”
“……嗯。”
霜映清辉,枫林飒飒。
南司寨中,燃烧的火堆上,其上架着烤着腌制好的羊肉。众小弟为了今天也是使出了各种看家本事,翻跟斗的、舞狮子的、唱曲儿的、拉二胡的。
艺虽不精,但有这份心思就行。南幕与李明司父母早亡,草草拜完天地,就喝酒乐呵去了。南幕和小弟切磋武艺,李明司也众小弟玩得不亦乐乎。
毕竟李明司不是女子,故此两人所穿喜袍亦是相同,也不必讲究那男女成婚礼数。若不是有小弟提醒‘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两位老大,怕是得醉倒在地才回得了洞房。
两人醺醺微醉,脚步趔趄,推开槅门跨了进去。房间内,大红喜烛照得通明,照得两人脸上更加红了几分。
南幕迷糊将李明司抱在怀里,傻笑道:“媳妇儿。”口中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李明司耳边。
“谁……谁你媳妇儿了。”李明司双手抵在南幕胸膛,想将他推开,却是未推动南幕半分。
“好了,媳妇儿,你醉了。”南幕唇角微扬,弯腰将李明司抱起,步伐沉稳走到床榻边,将李明司轻放在榻上。
南幕酒量并不小,那日只是借酒消愁喝得太多,才出了糗。今夜好容易将李明司过了门,可怎能少得了与李明司云雨一番?
李明司迷糊躺在榻上,粉嫩舌头伸出些许,沿着微张双唇浅浅扫过。南幕吞了口唾沫,解开喜袍腰带褪尽衣衫。然后伸手解着李明司的腰带,将李明司外袍褪下。
南幕轻轻上榻,跨在李明司腰身两侧,解开里衣系带,遂后双手沿着李明司里衣襟口两两侧缓缓拉开,白皙的胸膛被烛火镀上淡淡红光,尽添媚.色。
“明司……”南幕俯下身吻在李明司额间,遂后偏头沿着李明司脖颈而下,李明司眉宇微皱,伸手想将南幕推开,却被南幕捉住了手。
南幕伸出舌头,舔舐着李明司的掌心,将其修长的五指尽数舔了遍。俯下身,轻轻□□着李明司胸膛茱萸,李明司不由扭动着身子,南幕左手将李明司两只手腕压过头顶,右手揽过其腰后,尽情的浅尝着怀中之人。
虽然小腹烧得灼灼,南幕到底也不愿做到最后,他不想趁着李明司酒醉,对李明司做那种事。南幕松开李明司的手,将他衣衫拢好,遂后一并躺于榻上,然后将李明司抱在怀里。
“明司……我喜欢你,我爱……”
“趁着我酒醉才敢告诉我吗?”南幕话未说完,李明司缓缓睁眼,靠在南幕耳边浅笑道:“真怂啊……”
“你没醉吗?”稍楞片刻,南幕将李明司拉开几分,对上李明司的视线。
“我怎可能那般容易醉?”李明司淡眉微挑:“不过呢,你没有趁我之危,倒是让我觉得很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