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医院,吹口哨不合适。
所以他忍住了。
傅琅在手术室里切阑尾,他搁那儿百度阑尾炎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他之前对于阑尾炎的了解,源自于小学课本里学过的《爱迪生救妈妈》,隐约记得爱迪生的妈妈得了阑尾炎,有一次忽然发作了,说阑尾如果真的穿孔了,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也真的是他作死,不知道傅琅还有个这病,他只记得那次和林泽庸仨人一起吃饭,傅琅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这挑那,事儿特多。
搜了一下看网上说,一般阑尾炎只要手术及时都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傅琅虽然平时混球了点儿,但是也没对他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儿,人就是看着有点不好相处而已,感觉应该不坏。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傅琅从手术室被推出来,麻药劲儿还没过,闭着眼躺着,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讨嫌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一个医生走到顾而立面前,问他。
“是。”顾而立立马站起身,焦急的往傅琅身上看了一眼,指着他说,“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这个,刚做完阑尾切割手术,需要住院一个星期观察一下,防止伤口感染发炎。”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您到这边签个字,把您儿子的住院费先给交了吧。”
“成。”顾而立笑了笑,来的时候带了钱包,抽出来一张卡,到前台把他儿子的医药费先给刷了。
回了傅琅的病房,无聊的顾爸爸就一直在玩阴阳师。
他这几天脸黑得要命,抽了好几张卡都是N。刚刚刷朋友圈,看见陆北北那货发了一条动态“进口欧洲北。”,底下配图是亮瞎人眼的三张SSR卡。
游戏里,卡片的等级是按照从N,到S排的,最高的就是SSR。等级越高,式神就越吊。他这N卡召唤的式神基本就是个小弱鸡。
再一直这么背下去,这游戏简直就没法玩了!
于是嫉妒又愤恨的顾而立,在陆尧北的动态下,默默评论了一句:“朋友一生一起走,谁抽SSR谁是狗。”
他面带忧伤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
应该是手气问题,如果换个手,不知道会不会转运?
顾而立默默把目光转向躺在病床上,一脸宁静的傅琅。
对不住了兄弟!
借你的手指头用一下,抽张卡我就还给你。
于是顾而立二话不说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手机屏幕上戳。
卡片翻转过来,一张亮瞎人眼的SSR卡出现在他面前。
激动得顾而立拽着傅琅的手忘了松,差点就凑着亲了上去。
傅琅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瞳孔大张,吓得往一边挪了将近半米,不可抑制的拧起了眉毛:“顾而立,你摸我手?!”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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