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炎征就已经起床了。
在跟随恩师的那10年里,他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一点都不像大城市的年轻人,三更半夜还在蹦迪、喝酒、打游戏。
炎征要出门锻炼了才发现,自己那套衣服昨天根本就没人洗啊!
怎么办?总不能光着屁屁出门吧?
没办法,只好穿上睡衣,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凌晨五点,清荷小区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蛙鸣,也不会扰人清梦。
天上的星星还清晰可见,这个点儿暑气还没上来,室外凉快的很。
炎征站在空地上,双脚分立与肩齐宽,双手如掬水洗面般正面从下巴往额头上按摩,继续不停地按摩至后脑勺后再回手从脸部侧面往上按摩,双手汇于额头后才收回,然后挺胸踮脚,同时将手沿着体侧收拢到胸部。
动作简单,十分平凡。
将手虚按于体侧,再踮了一次脚后,一个扭体墩身,再直立而起,左手收于左肋,右拳顺势标出,同时再踮了一次脚……
整套拳法时缓时快,忽刚忽柔。相比其他常见的拳法,最特别的就是踮脚的动作特别多。
有那么点点太极拳的意思,却又完全不是太极拳。
如果有门外汉来看,甚至会以为是某一套新编的广播体操。
但是有道家武学修养的人即使不认识这是什么拳法,却一定会觉得这套拳法不可小觑。
因为踮脚法是道家养生的不传之秘,对人体的肾经有着明显的滋补作用。
肾乃人先天之本,主骨。肾强者必定体格健壮,多得高寿。
炎征将这套拳法反复打了十几次,直到天色已经发亮,小区里传来居民的洗漱开门声时才以一个双手虚按于体前侧的动作收了功。
趁着还没人出来,慢慢走回了屋子。
屋内的萧权父女睡得正香,炎征没吵他们,从冰箱里拿了杯豆浆热上。顺道翻出个大砂锅,就当做药壶,把昨天的买的药泡好后等着煎。
完后,从背包里拿出本薄薄的线装《道德经》,喝着豆浆,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直到快8点时,萧鳞才起来。
“咦,你这家伙起这么早干什么?”萧鳞揉着朦胧的睡眼道。
“大小姐,都8点多了,再睡晚一点醒来就直接吃午饭好了。”
“你是山里人吗?我起的都算早的了。”萧鳞翻了个白眼,就去洗刷刷了。
“什么味道啊!你在干什么!”萧鳞嘴里塞着牙刷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浓浓的中药味从厨房传出,有点刺鼻。
“我在煎中药啊,真没见识。”炎征不屑地道。
“你!谁……”萧鳞本来是想说谁让你在我家煎药的,想起昨天父亲和她说的话,自己的老爹就是这个人给捡回一条老命的,她虽然讨厌这个人,却也不好冲他发脾气,只好随他了。
萧权皱着眉头吃着女儿弄出来的要卖相没卖相,要香味没香味,简直难以下咽的早餐向炎征尴尬地道:“真不好意思,我这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没有下厨房的本事。你们还是去外面吃好了。”
炎征闻言如同皇恩大赦,忙把嘴里的半口鸡蛋饼努努力咽了下去,然后盯着萧鳞看。
萧鳞俏脸一红,忙为自己辩解道:“我一直都在医院食堂吃的啊,再说你和老妈也都不会做,这是遗传!”
刚才萧权跟两人说了,为了给真善医院组建中医部。他已经派了助手宋志去搜罗江南名医,并且购置中医药用到的器材,建立中药房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最快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办好。
同时为了感谢炎征的救命之恩,萧权放了女儿7天的假,让她陪炎征逛逛钱塘城,还给了炎征一张数额达100万华夏币的银行卡,以示感激。
炎征先前虽然觉得萧权出手阔绰,但也没想到会大方至此。不过想到他那辆百万的奔驰车和他背后的身家也就不觉得收不下手了。
对于这样的富人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这点钱根本不重要。
给人扎了几根银针,就收了100万的诊金。若是说出去的话要么被人当做超级大骗子,要么就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现在的医生还有良心吗?
而事实上,好的医术有好的价格,这才是医学发展的健康道路。
在这个处处需要花钱,花很多钱的现代社会,一个人想做成点像样的事情,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
总有一天,要让天下人都能花不多的钱就能看得起好中医,不过在这事业完成之前,我就先做一把爱财医生吧。
“上车。”
萧鳞把一辆漆黑的标志508汽车从地下车库开出,缓缓地停下,冷漠地道。
炎征坐上车,扭头看时呼吸顿止。
咖啡色的蝴蝶袖衫,宽圆领下漂亮的锁骨清晰可见,下着同色短裙,裙下一双细长的美腿被淡灰色丝袜紧紧包裹,亮光闪闪。
不是吧!这个男人样的女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萧鳞假装镇定地开着车,脸上却阵阵发烫。
因为炎征那双眼睛刚开始时还在欣赏路上的风景,可是高高低低的楼房、大厦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他很快就看腻了。
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把目光在她的美腿上掠过,看了一眼,两眼……好多眼,看到后来干脆移不开了。
“色狼!没见过女人吗?”她终于忍不住了,怒目而视道。
炎征也怒了!
“昨天我都差点被你看光光啦,我看回来还不行吗?”
“你!”萧鳞想起昨天在浴室那一幕,忍不住俏脸一红。
“流氓!谁稀罕看你!看看看,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我可装不回去!”
炎征干咳一声,好不容易收回目光,转向她那张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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