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上了年纪后就不会太看重金钱,像李巡这样的名医,57岁了,赚到的钱早就吃喝几辈子都用不光了,所以对李巡来说更多的钱早就没有太大意义了。
华夏人乡土情结重,在外的生活再好,年纪一大也都要思乡的。
所以李巡回来了,不为别的,就为能和老朋友喝个茶,聊个天,仅此而已。
炎征咧嘴笑了笑,完全表示理解。
“这样吧,等下有病人来找我,李老就来看看如何?若你能看出我的针法,那就不算我自己说的了。”
他既不能主动说出自己的师承之类,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对李巡的称呼也从李医师变成了更加亲切的李老,这是后辈对同行前辈的尊重。
李巡说好,两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炎征回到办公室,打开浏览器,进入真善医院的主页看了看。
行政服务部门的小胡做事情很有效率,已经把他的挂号费调成了5000元。
接下来就是坐等富有八卦精神的各路记者上门了。
不出他所料,2个小时后,10多个不同媒体来的记者就先后脚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加上同行的摄像师,直接把他的房间挤满了。
在这个连“王大妈早上买了一筐鸡蛋,回家一看发现全是双黄蛋,砖家说营养价值高。”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当做新闻放的年代,一个医生居然敢要5000元挂号费显然是足够吸引眼球的。
记者就是苍蝇,闻到新闻的气味,跑得比谁都快。
“炎医师你好,我是《城市快报》的记者,请问5000元挂号费是真的吗?”
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女记者抢先发文道。
“对是真的,而且不是日元是华夏币。”
炎征在镜头前对着话筒淡定地道。
“我们国家最高的国医大师级别的挂号费不过1000元,请问你为什么有信心打出这样的价格?”
“因为我的技术配得上这样的价格。”
炎征笑了笑道。
“那炎医师是特别擅长看什么病吗?比如癌症之类的?”
女记者对那些以出位搏出名,本身医术又不怎么样的医生显然很有了解。
那些医生往往会打出什么“癌症专家”、“祖传秘方治癌症”、“治癌奇人”等等的名号,花钱让媒体给自己做做报道,最后好骗骗病急乱投医的癌症病人的钱。
对于这类人记者们其实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期待中的答案就是炎征说是,好现实他们判断的正确性。
“我不擅长看某一种病,我只会治疗生病的人。”
结果炎征出乎记者们预料地道。
《城市快报》的女记者显然被这个出于预料的奇怪回答给说懵了,一时问不下去。
“炎医师,我是‘钱塘都市台’的记者,请问你是为了炒作才开出这么出位的价格的吗?”
一个浑身肥肉的男记者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的医术不需要炒作,而且你看我长得这么帅,你觉得需要炒作吗?”
炎征抬手整了整发型,无厘头地道。
不可否认,只要不是审美标准太奇葩,炎征绝对是帅得好像黑夜中的萤火中那样引得鲜明和出众。
但是这和记者问的炒作问题有毛线关系?
炎征这分明是故意误读!
胖记者立刻无语了,气得心中臭骂炎征无耻、不要脸。
“请问炎医师,你真的是针灸科的主任吗?你这么年轻就当主任了?这合理吗?”
一个连自己是哪家媒体都不报的记者直截了当地道。
“有什么不合理的?霍去病十九岁就当将军了,我二十多岁才当个主任,已经很丢人了好不好?”
“什么?霍去病你不认识!那你当什么记者?回去重新读中学吧!”
……
“你好炎医师,我是‘健康生活台’的记者,请问你是哪所名校毕业的?师承哪位名师?”
一个五官端庄的中年女记者把话筒往前递了递问道。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我初中毕业,正式行医时间只有五年,师傅根本没名气,只是个乡野山人。”
炎征轻松地笑道。
其实他的师傅是名气太大了,根本不让他说,所以他就这么这么胡诌了。
“不是吧,三无人员!那你还敢收这么贵的费用?”
一个记者嘀咕了两句。
其他记者听到后也纷纷抱怨起来,好像“三无人员”就不能当好医生了一样。
然后这个记者带头走人,其他记者也跟着走了个一干二净。
来得快去得也快。
炎征笑看着他们离开,一点也没有要多说两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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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啊?”
在萧鳞对面坐下后,炎征还没来得及说话,萧鳞就劈头盖脸地道。
“没疯,好着那。”
炎征知道自己5000块挂号费的事情肯定已经在医院里传开了,萧鳞没听到才怪。
旁边几桌的人和路过的人都用奇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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