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江河说道:“难道夫人被送到了大理寺,诬陷她偷了贤王的藏宝库,这件事您不打算帮忙吗?”
摄政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低头继续看奏折。
但是停顿了片刻后,还是回答道:“此事与我无关,又不是诬陷我,我为什么要管?”
江河郁闷的不行。
他轻叹了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想管这件事,也不至于把奏折拿倒了。”
秦御凌微愣,低头仔细看了看。
发现奏折的确是拿倒了的。
他郁闷的将奏折颠倒了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
然后慢慢的说道:“我没有立场管,更何况,又不是我偷了藏宝库的。”
“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是她偷的,或许贤王并没有诬陷了她。”
江河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也许夫人有想要偷藏宝库的意思,但绝对不会是她偷的。”
“她不可能偷完了把自己的名字还写在墙上?她应该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摸摸的把这件事做了,或许她还没来得及动手,也说不定。”
如果叶筱筱在这里听到江河这样说,一定会很震惊。
因为江河将她的计划猜的妥妥当当,一点都不带差的。
秦御凌放下了奏折,轻哼了一声说道:
“你说的没错。所以,藏宝库不是她偷的。”
江河说:“那不是她偷的会是谁?”
秦御凌淡漠的沉默了片刻后,说了一个名字。
当他把这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江河震惊不已。
“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这也太没道理了。”
秦御凌看了他一眼。
用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却没有解释。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汇报,说道:“王爷,贤王妃来了。”
江河闻言,急忙摆手说道:“快让她进来。”
秦御凌郁闷地瞟了他一眼。
很想问一句:这是我的摄政王府,不是你江河的府邸。怎么搞得好像你是主人一样。
而且这叶筱筱也是,为什么偏偏三番五次的想来就来,恨不得一天要跑上两三趟。
摄政王郁闷的不行。
可到了嘴边抗议的话,居然没说出口。
时间不大,叶筱筱从外面进来了。
进门后看到了江河,然后完全无视于摄政王。
只是对江河说道:“我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江河点头,随即问道:“你心里有没有点数?猜出是谁干的了吗?”
叶筱筱说:“起先没猜到,在大理寺的时候也是一脸迷茫。”
“但出了大理寺之后,我就想到是谁了。”
江河疑惑的问道:“噢?那你说说看,你想的人是谁?”
叶筱筱冷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他贤王秦御白了。”
当叶筱筱说出这答案时,江河愣住了。
他有些古怪的看向了秦御凌。
秦御凌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他。
但很快转开了目光。
江河沉默了片刻,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呢?”
叶筱筱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