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满意。
“唔蛋有点硬,培根有点干,吐司有点焦,生菜跟起司片没问题。”莫静宁笑看着他。“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吃,因为加了幸福浪漫,努力用心的佐料,所以一百分。”她赞道。
柯铙薄唇请勾,跟着笑了。
她的表情才让他觉得幸福满分。多想每天为她做早餐,等待她从他房间醒来。
“静宁,我们——”他差点想直接开口要求同居,却倏地截断冲动的话语。
她想要的,不会是同居生活,应该是婚姻。
他从未想过婚姻问题,却并非保持单身主义,而是才二十九岁的他尚年轻,考虑婚姻也该是三十五岁左右的事。
但如今莫静宁的出现,让他将这个问题提前慎重考虑。
也许两人交往时间不长,但他早认识她许久,她是他认定想长久交往,甚至交往一辈子的对象。
“什么?”莫静宁喝着由他冲泡,味道还可以的咖啡,对他说道一半顿住的话产生疑问。
“没什么。如果三明治不好吃,我们可以出去早餐店吃早餐。”他转了话题笑道。
现在若对她提起婚姻,似乎太过急切,他不介意与她继续热恋,待时机成熟或她真正想婚时,他再顺势而为。
“我说好吃呀。喏,我吃光光喽。连喝咖也喝得一滴不剩。”她向他展示空盘与空杯。
“多谢捧场。”柯铙满意地微笑,起身收拾杯盘。
“我来清洗就好,你不是要上班?”莫静宁强着收拾。“我留下来清理流理台,你先出门,下班后再送我跟kitty回我住处就行。”她体恤道,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听到她愿意留在他家,他非常高兴。“你不用整理,好好休息就行。”他倾身,在她额上印一吻。“kitty我喂过也打完针了,你中午可叫外送或出去吃,要是挂在客厅的壁柜,晚上见。”交代完,他转身离开厨房。
莫静宁心情愉快地清洗杯盘,收拾流理台面的残局,他虽不要她整理,但她乐意而为。看着崭新的厨具及宽敞的厨房,她突地萌生一个想法。
晚上六点四十分,柯铙返回住处,踏进玄关,kitty喵叫一声,前来迎接。
他弯身,揉揉猫的头,骚骚它下巴,kitty发出咕咕的舒服声。
“你妈咪呢?”他笑问。
以前没养过宠物,他却轻易就喜欢kitty这只胖橘猫——当然减肥一阵子它有稍微瘦了些。他习惯和它亲近,看见它,就仿佛看见莫静宁。
不是她长得像猫,但她个性上确实有些与猫相似,行为优雅自信,偶尔展露可爱模样,撒娇起来特别惹人怜爱。
走进客厅,他看见茶几上放置一个盛着谁的白色瓷盘,鲜红玫瑰茶瓣漂浮在水面,有种轻盈的浪漫。
客厅几处亦有玫瑰花装饰,想象着她做这些布置时的温柔神情,他心情便觉愉快。
似乎闻到食物香味,他往餐厅厨房方向走去。
“mygod!我是不是在做梦?!”餐桌上竟有热腾腾的饭菜,一道道料理看起来色香味俱全,餐桌中央还有一个花瓶,同样插上鲜红玫瑰装点。
莫静宁双手端着一锅热汤,从厨房走到餐桌前。
“你是不是交餐厅外送,再换上我的盘子?”柯铙难以置信的问。
“都还没吃,嘴巴就这么甜。”莫静宁笑眯眯。“你厨房设备这么高级,不使用太可惜了。”她于是想好好大展身手。
平常虽没自己开火,可不代表她不懂烹饪,她曾利用休假空挡上了好一阵子烹饪课,一盘家常料理难不倒她。
柯铙记得她曾经的愿望便是做贤妻良母,知道她大学热衷巧艺社,会针线,会缝纫,只是她多年来外表一样成熟艳丽,对工作也充满自信,他完全没想过现在的她还会善于家事烹饪。
“我真幸福。”他一副已经将它娶进门似的样子,一回家就有娇妻煮好饭菜等他品尝,这可是他从没做过的美梦。
其实他并不介意将来的妻子会不会烧菜煮饭,但她却做菜给他吃,他顿觉幸福得飘飘然。
莫静宁没料到一顿饭就让他如此高兴感动,不然她也许早就为他下厨了。
看着喜欢的男人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做的饭菜,频频赞叹她所谓的家常菜比五星级餐厅还美味,给了两百分的高分评价,且将一盘盘料理全扫空,她心里无比满足,非常快乐。
饭后,柯铙硬要帮忙洗碗,她便于他站在洗碗槽前,一人洗碗,一人负责冲水,和谐亲密得宛如他们是新婚夫妻
思及此,莫静宁不禁一怔,她竟想到和他成为夫妻的念头?她为自己的幻想感到好笑与羞窘。
他们交往还不到三个月,她怎会就遥想和他长久生活的愿景,若让他发现她的心思,她肯定要尴尬得钻地洞。
两人合力整理完厨房,还不到八点钟,柯铙不舍这么早送她回去,于是他们一起前往客厅看电视。
“要不要来杯调酒?”
“你真会调酒?”她以为专业吧台跟高级厨房一样,只是装饰用。
“来杯ladiesdream?”他走至吧台后笑问。
“好啊。”她关掉不感兴趣的电视节目,也起身走往客厅旁的吧台,坐上高脚椅看他调酒。
柯铙转身从墙面酒柜拿出几款酒,动作利落地三两下就变出一杯色彩梦幻的漂亮调酒,略带透明的粉红色液体一如她记忆中的色泽。
她看了又惊又喜,想起几个月前在纽约饭店酒吧他请她喝的调酒,当时的她,绝对无法想象他们会交往,且会在他的高级公寓里,喝着他亲手调的相同的酒。
“可惜我家没新鲜草莓。”柯铙将酒杯放置她面前,有些遗憾的道。
“没关系。”莫静宁不在意有无草莓装饰,端起酒杯便要饮用。
“不行。少了草莓可就少了爱情,我立刻为你种上。”说着,他身体向前倾,直接在她颈子吸吮一口。
莫静宁被他突兀的行为吓到,险些打翻手中的调酒。
“你?”她满脸通红,白他一眼,他竟在她脖子上种草莓?!“你很坏耶!”她嗔骂。
“哈哈!”柯铙蓦地哈哈大笑。他喜欢逗弄她,见她娇羞无措的模样。
“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的坏。”他眉头一挑看着她,唇角斜勾,眼色邪魅。
莫静宁心一跳,莫名紧张起来。
柯铙绕出吧台,拿走她手中握的酒杯,就唇饮一口,然后倾身覆上她樱唇。
她惊诧,无法抗拒地任他撬开她檀口,将他口中酒液送进她嘴里。
感觉甜甜酒液划入喉咙,她瞬间全身热烫,因这口酒而醺然。
他揽着她腰际,再饮一口酒,再向她喂哺。
她因他的调情而颤抖,他的热吻比酒精还醉人,大掌隔着轻薄衣料揉扶她身子的敏感处,教她轻易地亢奋起来。
她的反应令他瞬间欲火高涨,他将他抱坐在吧台,撩起她裙摆,拉下她底裤,随即解开裤头释放昂扬的欲望,挺身而进。
“啊!”她一声惊呼捉着他手臂,接纳他的入侵。
爱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将他推向透明的玻璃台面,在她身上强悍地撞击,吧台上方悬吊的酒杯随着节奏舞动,偶尔相互轻击,发出清脆音阶,奏出激昂的乐章
当台面酒杯滑出吧台坠落,与大理石地板撞击时,也完成了震撼的乐曲终章。
她娇喘着,以为激情结束,谁知他欲望一挺,再次在她身上奏出起势磅礴的乐曲。
他热切地爱她两回,才将她抱离吧台,迈步往卧房而去。
“铙”她攀着他颈项,双腿圈着他腰际,整个人羞赧不已。他们两人都衣衫不整,身子却仍紧密贴合着。
他将她放上床铺,暂时退离她,迅速脱去身上的束缚,还有她的,然后继续和她展开激战,他以各种姿势恣意地爱她,一回又一回,她招架不了,几近求饶。
是她让他变得贪婪,变得难以截至,体内欲火一次次被释放,又因她一次次而饱满,就是爱她一夜也无法止息。
“以后再也不要做饭给你吃”当他终于餍足,莫静宁瘫软在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神哀怨地嗔视他。
他像吃了禁药似的,体力惊人,难道是她晚餐做得太滋补、太营养了吗?可是她只是做些精致的家常菜而已,没什么特殊食材有壮阳功效呀。
“你不做返给我吃,我就把你吃得更彻底。”柯铙喘着气笑说,让她趴在他胸膛,大掌爱怜地摩挲她红润的脸颊。
“你坏透了。”她嗔骂,又怕自己再误踩地雷,倏地抿住小嘴。
“是吗?我还可以更坏。”他故意yin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不要了。”莫静宁连忙求饶,她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哈哈!逗你的。”她讨饶的模样令柯铙朗声大笑。他有体力再战,但可不忍心累惨她。
撑起身子,他将她抱离床铺,走往浴室。
“不要了。”莫静宁在他怀里软弱无力地想挣扎。
“替你洗澡就好,改天我们换到浴室战斗。”他笑着哄她,将她放进大理石按摩浴白中,为她梳洗沐浴。
她全身虚软,又累又倦,闭上眼任他为她服侍。当他将她抱离浴室时,她早已昏昏欲睡、意识模糊了。
柯铙搂着她,心满意足,与她一块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