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身寸的,要是又怀上了,他会很苦恼的。
球球才几个月大,生产时的痛似乎现在还残留着。
“自己清洗一下!”南宫原摸着他股间的缝,低声说。
林溢白了他一眼,无奈他的眼睛看不到,只好认命的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探了一根进去。
那里有了欢=爱的滋润还很滑,林溢的手指很轻易就探了进去,不熟练的抠出了些白浊出来,很快就融入水中不减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进=入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以前都是他给自己清理的,现在却……脸像是要着火了似的。
弄好之后林溢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趴在他身上直接耍赖不干。
“再泡下去就要感冒了。”南宫原动了下快要麻痹的双腿。
“还不都是你!”林溢嚷嚷道,却翻身下去坐在旁边,顺便还给他揉了下腿才扶着腰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勾引我的。”南宫原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
林溢敢怒不敢言,谁叫自己主动呢!哼了声穿上浴袍,没忘记他的眼睛,给他穿上浴袍,扶着腰一同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南宫原将人搂入怀里,说:“睡吧!明天去看看阿尔。”
“恩。”想起阿尔,林溢抱紧了南宫原,迷恋的靠在他的胸前。
兴许真的累了,林溢很快就睡了过去,听着怀里均匀的呼吸,叹了口气,搂着他闭上眼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溢很早就醒了,即使半夜球球闹了几次他也没能睡得太死,满心想着今天要去阿尔那边。
一家三口驾着车往诊所开去,南宫原坐在副座抱着儿子,球球很久没被爹地抱过,这会竟然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乖巧得不像话,一路上都没有怎么闹。
林溢负责开车,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一路也算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阿尔的诊所。
但奇怪的是——紧锁!玻璃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上面还画了个可爱的笑脸,是阿尔维斯一贯的作风。
林溢疑惑的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过五分了,平时这个时候阿尔应该已经开门了,经过昨天的事,他可不认为这是休息这么简单。
“怎么不走了?”南宫原歪着头问。
“阿尔没开门。”林溢吸了口气,掏出手机给阿尔维斯打电话——关机!
南宫原没说话,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似乎已经猜到阿尔维斯的想法。
“他手机关机了。”林溢气馁的放下手机,瞟向旁边的南宫原,有些无力。
“给里克打电话。”南宫原冷声道,语气有些暴戾。
“......”林溢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转而给里克打电话。
连拨了几次都是语音提示,南宫原的脸色很不好,随时都准备爆发,怀里的球球开始不安分了,动来动去南宫原也没哄他,最后大声的哭了起来。
林溢一愣,抬眼看着他一会儿,脸色也黑了起来。
担心人也有个度,儿子都哭了也不管!
林溢有些生气,夹着手机伸手接过儿子,一边温柔哄着球球走到一边继续打电话。
这次电话终于接通了,那边传来里克疲惫的声音。
“你在哪儿?”林溢没跟他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在医院。”
“你能来诊所一趟吗?”林溢看了一眼南宫原,低声问道。
“现在不行,洛娜难产了,现在还没出来。”里克陷入为难,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孩子,哪边他都不想舍弃。
孩子生下来之后会过继给阿尔维斯,有了继承人,家族就不会再妨碍他和阿尔维斯,而他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分寸,眼下先保证孩子能平安生下来,他知道阿尔维斯有多喜欢孩子,之后他会好好解释的。
“我先不跟你说了!”
“阿尔不见...了...”林溢还想说,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嘟嘟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不过来?”南宫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身后,声音一片冰冷。
“恩,他说那女的难产,现在还没有生出来...”林溢点了下头。
南宫原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很久才说:“回去吧!阿尔不会有事的。”
林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安抚着还在抽泣的球球,一手给他开车门,自己也转到另一边坐了进去。
既然南宫原都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吧!
记得几年前阿尔维斯也曾为了安敬炎回国的事消沉了一段时间,当他重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个里克。
阿尔维斯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希望这次他依然走出来。
南宫原这样想着,但他没想到,阿尔维斯这次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