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连磨了十几下,逐渐耸动:“人家……人家才涂一个脚趾头好玩儿,啊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声音冲击着我的神经,也冲击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经,那次六P淫乱时,戴辛妮就见识过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领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异彩纷纷,双腿紧夹,才冷却的欲望似乎又滚滚而至,我从她潮红的脸,水汪汪的眼就能轻易看出来。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回荡着销魂的声音,本来就销魂,可是,如果销魂的声音加上缠绵萦怀的哽咽,那就达到惊心动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在苹果绿的紧身毛衣上,两座高耸的绿山峰居然在急促耸动中巍然不动,估计被奶罩紧紧束缚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调低身子,紧窄的小肉穴熟练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脸,鹅蛋子消瘦了许多,长长的睫毛下,两只大眼睛尽是浓浓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难闭上,我只能继续看着这令我心荡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后绝不拦你,你爱找多少个女人我都不管你,你爱多少P我没意见,你想弄屁眼儿我也依你,只要你醒过来……”
我哭了,但没眼泪,我也笑了,但没有笑容,小君这句话正合我意。
“我可告诉你喔,你要是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喔,我也被……被孙家齐……哎哟,哎哟,完蛋了,尿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听,我不要听这些蠢话,我会醒来的,你这个臭小君胡说什么,真想气死我吗,不许尿,不许尿在我身上。
热流渗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两倍,我的阴毛全湿透了。真可恶吗,一边气我,一边还得到高潮,等我醒过来,我一定干她三天三夜,爆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缓缓走来,站在小君身后呜咽:“小君,虽然你好讨厌,但出发点是好的,呜呜……”
戴辛妮走来,用力地抱住小君,两只挂满泪花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中翰,你真的醒过来,我和言言都给你弄屁眼。”
哭声响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两把眼泪,指着心脏起搏监视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剧烈,他一定是听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开小君,走到心脏起搏监视器前仔细盯了两眼,马上频频点头:“对,他听到,他一定是听到了。”
“医生马上来查房,等会问问医生,小君,你快下来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谁知小君撅着小嘴儿,嗲嗲道:“你们扶扶我嘛。”
戴辛妮与章言言二话没说,一左一右搀扶着小君站起,大肉棒脱离小君的小嫩穴时,发出“啵”的一声响,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主治医生终于来查房了,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他还带来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说是一位叫秋月的人专门委托几位国内最著名的神经科专家前来会诊。
一番连我都听不懂的讨论后,几位老专家对我病情并不乐观。小君忍不住冲上前,大声问:“医生伯伯,医生叔叔,刚才我骂了病人几句,他的心跳反应很强烈耶,是不是有听觉?”
一位头发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问:“呵呵,小姑娘都是怎么骂的?”
小君脸一红,羞羞道:“呃……反正是脏话。”
另一位估计六十岁以上的老头颔首道:“嗯,刺激病人复苏是治疗的一种手段,如果病人有听觉的话,那他肯定很激动,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医生一般不主张不择手段刺激病人,因为很可能适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恶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为我叹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请问各位医生伯伯,医生叔叔,病人可以做ài吗?”
简直是石破天惊,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护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难堪之极,用小手掩着脸,远远走到窗口边,戴辛妮则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却依旧坚持,脸无愧色,更无半点的难为情,我内心在狂笑,为小君喝彩,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爱,敢说敢为。
愕然后是哗然,一位清瘦得像标本似的老医生接过病历看了看,平静道:“理论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历上说病人无知觉,他能勃起吗?”
我的主治医生小声解释:“陈院士,病人很特殊,上个星期睁开眼后,性器官一直与正常人一样。”
我微微吃惊,这位标本似的老医生居然是院士,来头不小。
“这情况你为什么不反应在病历上?”
陈院士用责怪的眼神扫了主治医生一眼。
主治医生尴尬道:“我以为是一般海绵体充血。”
“小马,你经验欠缺啊。”
陈院士将病历递给了身边的护士,从白大褂里掏出乳白色胶手套戴上:“来,拉开病人裤子,让我们看看。”
小护士拉下我的病号长裤,露出犹湿的大肉棒,陈院士一看,顿时愣了一下,伸手将我的上衣也解开,脸上露出了惊喜状:“哟,好家伙,很少见的青龙,三十年前,我见过一个,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岁的老头拱了拱老花镜,凑近细看,禁止住猛点头,取出胶手套戴上,轻轻地摸了几下我的胸毛与腹毛,嘴上大赞:“不错,确实是罕见的青龙,而且很完整,很有气势,毛是软毛,不是硬毛,所以应该是水龙,哈哈,以前会叫海龙王。”
众人一阵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