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说的哦,我原谅了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暗暗好笑,柔声道 :“你说吧,哥绝不食言。”
其实,小君是被暴胀的大肉棒撑开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我没有说破,假装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
我猛点头,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干她的屁眼,涂绿药膏也不放过。
“呜呜,呜呜……”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而是救护车的警笛,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真晦气,我暗骂一句,放缓车速,让救护车先行。
小君嘟哝着问:“又说去见小风哥,怎么来公司?”
“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我看着救护车超越,重新加快车速,瞥一眼小君,见她颇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来。
“嘴贱。”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拧头看向窗外:“噫,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带口罩,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我马上加快车速:“是喔,难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车刚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我厉声道:“小君,你别去。”小君一愣,张了张小嘴,没敢反驳,也没敢下车。
我推开车门,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隐约地,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心中一紧,疾步上前。刚好,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手里提着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鼻子插着导气管子。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
“快,快……”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抬上了救护车,呜呜的警笛响起,眨眼间,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我心情异常沉重,脑袋轰鸣,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我漠然环顾左右,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都纷纷散去,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
“小风怎么回事,支农。”我厉声问。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嘴还硬,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我们这才知道,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人活着,但满身是伤,都是重伤,惨不忍睹。在电话里,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就没直接说。”
我声音更严厉:“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
“唉。”周支农长叹道:“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跟铐狗一样,我们刚才拿来电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这孙家齐斯斯文文,心里实在够歹毒。”
“卓义峰呢?”我咬牙切齿问。
“还扣在他办公室。”
我阴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农皱了皱眉,劝道:“中翰,不能在公司里动手。”
我心中一凛,脑子马上清醒,暗暗责怪自己冲动,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眼见他一夜没睡,眼袋浮肿,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应该重重嘉奖,刚才我内心激愤,语气重了些,现在想想,真过意不去,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
想到这,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语气和缓了许多:“支农,你那家“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还在?”
周支农小声道:“还在营业。”
我点点头,吩咐道:“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我安顿好小君就来。”
“好。”周支农转身上楼,我回头过来找小君,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我大吃一惊,拉来车门,急问她为什么哭。
“你凶我。”小君扁着小嘴,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
我大感爱怜,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对不起,我是为你好,小风受重伤了,要送去医院,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我的小君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头看我,嗲嗲说:“你总有话讲,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语真多,文采飞扬,哥越来越爱了,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马上脱口而出:“干你妈个……”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头,“咯咯”娇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