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大概听出了被小君戏耍,也不生气,正好服务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道:“小君,你的蛋糕来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问。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刚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间目瞪口呆,神情极度失望,咖啡里一片寂静。哇塞,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我拼命压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太得意了。
意外出现,小君站起来招手:“小兰,瑛瑛,这里。”
眨眼间,就有两位跟小君一样娇美动人的女孩欢快跑来,我一看,正是杨瑛和闵小兰,小君让出位置给杨瑛和闵小兰坐下,那男子本来很失望,这会见来了两位同样美丽的女孩,马上喜形于色,招呼服务生尽快端上蛋糕。
杨瑛和闵小兰朝我挥手打完招呼,马上拉小君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小君就走了回来,吩咐我买单,我大感疑惑,赶紧买单,小君将剩下的蛋糕选一些比较完整的打包,与我一起离开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认识?”
下自动扶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什么意思?”
我大皱眉头。
小君道:“我在国投大厦等你时候,这个男人和我搭讪,他还给了一张名片。”
一边说,一边翻羽绒衣口袋,拿出一大叠名片不停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张很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声朗读:“叫……叫单纯笔。”
我接过名片仔细查看:“名字很古怪,没有头衔,没有地址,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姓名和电话号码。”
小君伸长脖子凑头过来:“他说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问。
小君摇摇头:“他没说,不过,他是蛮帅的。”
我身上的细胞瞬间死了几百亿,瞪着一脸纯真的小君,我语重心长道:“男人不能太帅,像哥这样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内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内心,心在肚子里,不挖出来哪能看懂。”
“什么歪论?”
我耐心道:“虽然看一个人的内心很困难,但是可以从一个人的细微动作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爱好,习惯等等,将这些能观察到的东西汇集在一起,就能分析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问:“那这个单纯笔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仔细回忆一下单纯笔的面容,心里异常担忧:“他至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鹰眼钩鼻,永远是心狠手辣的人,当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坏人,但心狠手辣的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也就是说,很容易变成恶人,坏人。”
小君花容变色:“啊,那我叫杨瑛,小兰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电话,柔声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叫杨瑛,小兰跟这个单纯笔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鹅蛋脸一下子就红如彩霞,她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我……我只是觉得杨瑛,小兰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我们家里,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杨瑛,小兰住下来后不走了,所以……”
心虚的小君说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让杨瑛,小兰认识一下这个自称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苍白着脸,不停拧着羽绒衣角,没有再吭声,我叹息道:“你不是帮杨瑛,小兰,是害她们,万一这个单纯笔是坏人,你小君后悔都来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场的顾客纷纷看过来。
我眼珠一转,小声劝说小君:“如果你两个好同学真愿意留在山庄,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山庄里正缺少打扫卫生,洗衣擦地的佣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脚,杏目圆睁:“你混蛋,叫我同学做佣人?”
我忍着疼痛给小君上教育课:“佣人怎么了?又不是万恶旧社会里的佣人受尽地主,资本家的奴役,现在的佣人叫保姆,钟点工,护理工,是劳动工人,受到国家法律保护,宪法里提倡劳动光荣,劳动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劳动人民?”
“呃……”
小君张着小嘴,眨着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好扶梯下到二楼,FIRST内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词穷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条美丽的身影跑去,我童心大起,也跟着跑去,因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过,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将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里似乎补充了很多新货,忙得葛大美人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飘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过小君手中的蛋糕,妩媚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过。”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脚。
“咯咯。”
葛玲玲娇笑,打开包装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讲卫生。”
说着转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里的纯净水,葛玲玲很听话,双手接水,洗在一只垃圾桶里,纤纤玉手,指甲修长。
我心中顿时涌上怜爱:“葛老板,生意如何?”
葛玲玲轻轻颔首:“不错,开门三小时,就有四千多纯利。”
我大赞:“哇,这么好赚,明天我来上班了,劳动光荣。”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这个大色狼卖女人内衣,估计顾客全跑光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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