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肉棒,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进姨妈的蜜穴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乳房,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性欲,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插进屠梦岚的下体,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yīn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chā,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
“喔喔,真带劲。”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chā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ài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ài?”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ài?”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
柏彦婷一脸媚笑。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
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
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
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几下,叹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们发现,我预感到会被发现,可是,我仍然想证实你跟你母亲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
“如今证实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问。
朱成普与我对了两眼,霍地站起来,回以一个苦笑:“放心,我跟李严,乔羽不是一伙的,我没恶意,只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让所有爱慕你母亲的男人深受打击。我不想隐瞒,你母亲方月梅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如此,乔羽也如此,李严更是如此,你曾经喊过李严做姨父,可你知道,李严现在有多嫉妒你,有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长长一声叹息:“李严为你母亲付出很多,一个男人不婚不娶,宁愿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可悲的是,到头来不仅得不到这个心爱的女人,还与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因爱生恨……”
“母亲说,李严不配。”
我几乎没信心说出这句话,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确实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严认为如果没有你,他就能得到你母亲,很早之前,李严就察觉出你母亲对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
见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畸形,这是惯性思维,在华夏人的眼中,乱伦是无法被社会忍受的,特别是母子情。可我今天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就隐约感到你和你母亲很有可能逾越了常伦,尤其见到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母亲的感情,直到我亲眼证实了。”
我心中一阵唏嘘,盛怒之火刚燃烧便熄灭:“李严希望你对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严并不知道我就是秋横竹,他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我,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们这边。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是我派人保护你,我坚信你不会死,是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是海龙,之后,我才极力安排司徒老他们前去会诊。你母亲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强大,她在上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经爱慕你母亲的男人都身居要职,何况当时月梅已经乱了分寸,她甚至连小君都顾不上。”
“我听母亲说了,感谢你,感谢他们。”
我听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话没错,就连姨妈都亲口说是朱成普保护了我。
“说句大实话,你母亲现在比当年还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饭的时候,我不敢正视你母亲不是担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慑。鹊娉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别,她感觉到我心猿意马了,所以她在生闷气。”
说完,朱成普长叹一声,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会生你气,母亲确实美丽,换成我,我也千方百计去偷看,呵呵。”
语锋一转,我的语气异常严厉:“不过,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个鬼脸:“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可你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铁军这么狠毒,放心了,不会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满门抄斩。”
我会心微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道华夏文明中,有没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随即点头:“有啊。”
“真的?”
我兴奋不已。
朱成普道:“不错,五百年前,华夏曾经出现过一个大典王朝,国都就建在上宁这一带,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实物记载,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据说这条娘娘江的名字就是当时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这里到处盛传有公主宝藏,我听烟晚说,文物局的人前天还来这里挖掘文物,却什么也挖不到,是么?”
我默默点头,还想继续询问有关大典王朝的知识,忽然一阵山风吹来,我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心中大为尴尬,赶紧催促朱成普回丰财居。不料朱成普摆摆手,从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鹊娉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要照顾好,我过几天再来。”
“走这么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还有很多工作,临走前,我表个态,如今你们和乔羽势同水火,我两个女儿是你的媳妇,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这次来,我要暗中调查乔羽,尽量拿到他犯罪的证据,住在碧云山庄有诸多不便,所以就先告辞,昨晚有跟你母亲打过招呼……唉,以月梅的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窥。”
“我找借口,说是别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亲,能进国安特情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你母亲都没追来,这说明她知道偷窥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来,避免了大家尴尬。”
“我让严笛开车送你。”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说完,竟然朝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马上立正,回以标准军礼,朱成普瞄了瞄我的下体,哈哈大笑,转瞬间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亲说对不起。”…………
绿油油的草坪上,各种颜色的被子在风中摇曳。
中午时分,出了个大太阳,气温陡升,美娇娘们突然聚集寿仙居,我一打听,原来是美娇娘们注意到召集大家晒被子的姨妈似乎又年轻了一圈,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这一现象强烈刺激了美娇娘,她们没等晒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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